領袖們的讀書觀:領袖們
發(fā)布時間:2020-03-22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溫家寶總理在2007年11月訪問新加坡時,曾提及羅馬帝國愷撒馬可?奧勒留所著的《沉思錄》:“這本書天天放在我的床頭,我可能讀了有100遍,天天都在讀”。而另一本西方古典經濟學家亞當?斯密撰寫的《道德情操論》,溫總理也曾在公開場合不止五次推薦。于是,國內的出版界跟風而上,于2008年重新出版了這兩本世界名著。其中,《沉思錄》的腰封上赫然印著:溫總理讀了百遍的案頭書;另―本《道德情操論》的腰封上則印著:溫總理五次推薦的大師巨著。
出版界同行的做法似乎給人這樣一種心理暗示:這兩本書是領袖必讀,所以讀者也應去讀。其實讀書與領袖之間并沒有必然關系,書讀得再多,也未必能成領袖;反之,書讀得少的人也未必不能成為領袖。即便“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也一樣能夠成就霸業(yè)。但無論是哪個朝代的帝王,在經世治國中,都重視書籍和讀書人。即便是“焚書坑儒”的秦始皇,也并非將舉國書籍全部付之一炬。據秦帝國宰相李斯的上書記載,秦帝國的所有書籍,包括明令燒毀的在內,均在朝廷留有完整的備份。而秦帝國所有珍貴藏書的毀滅實為日后西楚霸王項羽火燒秦宮之過。
現代中國的領袖,對于讀書的重視較之前朝有過之無不及。新中國的開國領袖及其后繼者在閱讀方面雖因時代背景的不同而呈現出極大的差異,但對于讀書在國家發(fā)展和建設方面的重要性均有著共同的認知。
新中國開國一代領導人中的許多人出身于名門望族或官宦士紳之家,青少年時代曾接受過良好的傳統(tǒng)教育,國文基礎厚實。如第一代領導核心的毛澤東,其古文功底與古詩詞造詣,在黨內無出其右者。早年在湖南省立第四師范學校及湖南省立第一師范就讀時,在其國文老師、前清舉人袁吉六先生的指導下,一改模仿梁啟超的半文半白文風,以唐朝散文大家韓愈為楷模,最終學會古文體。
在熟讀傳統(tǒng)經典的同時,開國領袖們在青年時代尋求救國真理的過程中,均曾閱讀過大量西方政治哲學理論書籍以及馬列主義經典。正是通過對各種主義和理論的比較,他們才最終確定了自己終身的志向,把馬列主義作為畢生追求和信仰。因此,新中國開國領袖的閱讀對象無疑有著極明顯的時代特征,他們熟悉傳統(tǒng)文化,并系統(tǒng)了解和閱讀了馬列主義經典。
而新中國當代的領導人均成長于新中國建國之后,這時候的時代環(huán)境已經發(fā)生了巨變:中共已經由革命黨變成了執(zhí)政黨,他們不再需要像先輩當年那樣為尋求救國真理而在迷茫中徘徊,國家對他們的希望就是以自己所學專業(yè)知識來服務社會。因此,黨的第三代、第四代領導人均擁有大學或大學以上的學歷和現代專業(yè)知識,除了熟讀馬列經典之外,他們對所學專業(yè)知識有著精深的了解,對現代科學、哲學、經濟學、管理學乃至文學等均有涉獵。
此外,新中國歷代領導人在閱讀方面還有著一個共同之處,就是讀“無字之書”,在實踐之中去了解和認識世界,開闊自己的視野,磨煉自己的意志,深邃自己的思想,鍛煉自己的才干……或許,是讀“有字之書”與“無字之書”的結合,才造就了領袖。
毛澤東:讀盡天下書
在中共領導人中,毛澤東在讀書方面無人堪比。 若干年前,我曾參觀毛澤東進北京之后的第一個落腳點――香山的雙清別墅以及中南海豐澤園的菊香書屋。領袖昔日桌上和床上堆滿的各種書籍,分明讓人感到,書香猶在,斯人尚未遠去。 許多領袖都說過這樣的話:“我一生最大的愛好是讀書!钡珴蓶|真正地實踐了這句話。他終生與書為伴,彌留之際,仍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看了7分鐘的《容齋隨筆》。10多個小時后,毛澤東躺在書香中離世。據醫(yī)療護理記錄,在1976年9月7日毛澤東逝世前一天,他看文件、看書共11次,達2小時50分鐘之久。
在數十年的讀書生涯中,毛澤東積累了淵博的學識,也積累了豐富的讀書和學習經驗,這些經驗足以與世人分享。
毛澤東青年時期曾立言要讀盡天下書,并幾十年一以貫之。他寫過一副自勉聯,“貴有恒,何必三更起五更眠;最無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這副對聯體現了毛澤東對積學貴有恒精神的稱道。
翻閱近年出版的有關毛澤東閱讀過的《二十四史》、《資治通鑒》等書籍,可以看到許多書的頁面上留有紅、藍、黑各色筆跡的圈劃批注,這是毛澤東不同時期反復閱讀留下的手跡。中國傳統(tǒng)古籍如此,一些重要的馬列著作、馬克思主義哲學和黨史類以及文學類的著作也不例外。如《聯共(布)黨史簡明教程》、李達的《社會學大綱》,他都讀了至少10遍以上。而毛澤東經常推薦的《紅樓夢》,則讀得更仔細,并且至少讀過10種不同版本。 毛澤東在讀書方面不設禁區(qū),其閱讀之廣無人能及。哲學、宗教、政治、經濟、軍事、文學、歷史、地理、自然科學、科學技術等方面的書籍及報刊無所不及。毛澤東讀書與思考和實踐相結合,以自己特殊的價值取向,從書中鑒取歷史興亡之道,通過品評歷代政事,臧否^物,吸取經驗教訓,悟出自己所需的為政方略。毛澤東思想即是毛澤東理論與實踐結合的產物,是容納其個人智慧與中共領導集體智慧的產物。 毛澤東早年的學生時代和在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期間閱讀過許多書。后來因為所處的惡劣的革命環(huán)境,讀書比較有限。到了延安之后,他才有穩(wěn)定的環(huán)境和充裕的時間用于讀書。這期間,其書籍來源主要是周恩來等從重慶購買的各類書籍。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才真正有機會廣結書“緣”,到“文革”前,他個人藏書已有幾萬冊。
毛澤東不僅自己酷愛讀書,而且在全黨大興讀書之風。他要求黨內的同志把讀書與實踐相結合解決實際工作中的問題。他還建議中央各部門黨組、各省市自治區(qū)黨委的一把手組織讀書小組。毛澤東自己的讀書小組成員有陳伯達、胡繩、鄧力群和田家英。陳伯達和田家英當時是毛澤東的秘書,胡繩是中央政治研究室副主任、《紅旗》雜志副主編,鄧力群是《紅旗》雜志常務編委。四個人當時都是黨內的秀才。
周恩來:新青年新閱讀
周恩來在上世紀20年代末即成為中共主要領導人之一,他的革命生涯基本與毛澤東相伴隨,但早期經歷卻不同:毛澤東始終在國內進行革命實踐,而周恩來追求真理的足跡則從國內延伸到日本乃至歐洲。
周恩來曾與美國專欄作家沃爾特?李勃曼談到,他小時在私塾念書,八歲時就開始讀小說。周恩來讀的第一部小說是《西游記》,后來又讀了《鏡花緣》《水滸傳》和《紅樓夢》。在沈陽讀小學時開始讀革命書籍,這成為他生活和思想轉變的關鍵。當時,周恩來的一個歷史教員是革命黨人,給他推薦讀章太炎的書和同盟會的雜志。地理教員則介紹他讀康有為、梁啟超的文章。周恩來當時最喜歡讀的書是《欽定后漢書》。國民黨的元老和主要思想家戴季陶出了《民權 報》,周恩來從它的創(chuàng)刊號讀起,直到這個刊物被袁世凱查封為止。那時的周恩來才十三四歲。
15歲時,周恩來進入天津南開中學學習,在此期間,他對文學、歷史、政治以及數理都很有興趣,還讀了許多課外書。中學畢業(yè)后,周恩來在朋友的資助下前往日本留學。留學期間,周恩來喜歡上了《新青年》,通過閱讀幸德秋水的《社會主義精髓》、約翰?里德的《震動環(huán)球的十日》、界利彥創(chuàng)辦的《新社會》雜志以及日本早期馬克思主義的傳播者河上肇的《貧乏物語》和由他創(chuàng)辦的《社會問題研究》等,周恩來逐漸接觸并研究馬克思主義,其思想開始向馬克思主義傾斜。
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fā),周恩來回國參加五四運動,主編天津學生聯合會報。在這一時期,周恩來首次閱讀《共產黨宣言》,去法國留學后又讀到考茨基的《階級斗爭》,這些著作對周恩來影響很大,他因此完成了向共產主義者的轉變。
鄧小平:閑書不閑,為我所用
鄧小平說,我讀的書并不多,就是一條,相信毛主席講的實事求是,我是實事求是派。其實,這是小平同志的自謙,鄧小平非常喜愛讀書。早在法國勤工儉學時期,對鄧小平影響最大的書是《共產黨宣言》和布哈林的《共產主義ABC》。后來,他又通讀了《列寧全集》和《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等書籍。
除此之外,他什么書都看,中外古典名著、歷史人物傳記、時事評論專輯乃至整本整冊的《二十四史》,他通通喜歡讀。鄧榕回憶:“他最喜歡中國古典史書,特別是《資治通鑒》,家里有兩套,其中一套是線裝本!顿Y治通鑒》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應該叫熟讀。他通讀《二十四史》,喜歡里面的前唐書和后漢書……他還喜歡外國的人物傳記,看得非常多!
到了晚年,鄧小平非常喜歡看《聊齋志異》,他讓工作人員把《聊齋志異》拆成活頁,外出時帶幾篇,閑暇時看。其中的《畫皮》《口技》、《驅怪》等篇是鄧小平的最愛。
“不管黃貓黑貓,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鄧小平的這句名言早已蜚聲中外,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出處,甚至不少人還把“黃貓”誤為“白貓”。其實鄧小平的“貓論”正是借用《聊齋志異》手稿本卷三《驅怪》篇末的一句話:“異史氏日:黃貍黑貍,得鼠者雄!”貍者,貓也。翻譯成白話就是:“不管黃貓黑貓,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貓!”鄧小平的“貓論”正是由此而來?梢,閑書不閑,為我所用。
鄧小平讀書的習慣與毛澤東有所不同。毛澤東讀書喜歡在書上勾畫,寫批注,鄧小平讀書不當評論員,就像他的性格和作風一樣,簡單實在。他的兒子鄧樸方回憶說,“他看書從來不在上面寫字,連個道都不畫,熟記在心,融會貫通,他也沒有記日記的習慣! 鄧小平在1978年12月《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團結一致向前看》的著名報告中向全黨提出“重新學習”的號召,在他的號召下,人們如饑似渴地投入學習,意氣風發(fā)地武裝頭腦。粉碎“四人幫”、召開了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那是一個撥亂反正、百廢待興的時代,用陳丹青的話說,是一個“暴病初愈”的時期。人們渴望把被耽誤的時間奪回來,那是一種“惡補”,是響應鄧小平號召的一種自覺的學習。鄧小平不死讀書,不死記硬背,筆者認為鄧小平讀書是專閑結合,融會貫通,務實為本,學以致用。
胡耀邦:講套話是因為涉獵不夠
如果說毛澤東和周恩來等是在攸關中國命運的關鍵時刻自己主動找尋到救國的真理,那么許多中共領袖則是在毛澤東和周恩來的引導下,走上革命和民族復興之路的。這其中就有當年的紅小鬼、日后曾成為中共第二代領導核心要成員的胡耀邦。
胡耀邦15歲即參加革命,長征結束抵達延安時,他才20歲。在戰(zhàn)爭年代,年輕的胡耀邦不可能有一個穩(wěn)定的讀書環(huán)境。新中國成立后,胡耀邦出任共青團中央第一書記,才開始系統(tǒng)閱讀。
胡耀邦的閱讀也非常廣泛,據曾任中共廣東省委第一書記的任仲夷回憶,胡耀邦既讀過《馬恩全集》,也讀過《圣經》和《神曲》。他還對日本首相吉田茂的《激蕩的百年史》和《愛因斯坦文集》評價極高,并要求下屬閱讀。
“文革”剛結束時,我曾偷偷從鄰居家借閱了當時尚為禁書的由香港出版的《金陵春夢》,而胡耀邦早在1955年該書剛出版時就設法借了一套,并花了一周的時間讀完這套160多萬字的巨著。
胡耀邦不僅讀線裝書、嫻熟中國典籍,也不排斥西方的人文科學,涉及面很廣,什么書都看。因此,他的眼界非常開闊。在“文革”結束之后,他受命先后出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長和宣傳部長,以非凡的膽略和遠見卓識,平反了大批冤假錯案,領導了關于“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的大討論。
與毛澤東一樣,胡耀邦倡導讀書,但又反對死讀書,提出讀書、調查與思考三者相結合。他主張一個思想家、政治家,要廣泛涉獵。這也是每一個有成就的人的讀書方法。一個政治家不廣泛涉獵,不學軍事、外交、政治,怎么能進行領導呢?講套話就是因為研究不夠、涉獵也不夠。江澤民:喜歡唐詩宋詞
毛澤東的博聞強記許多人都是清楚的,如他能流利背誦韓愈《韓昌黎詩文全集》中的大多數詩文。中共第三代領導核心的江澤民,據說也能背誦許多古詩文,如王勃的《滕王閣序》、蘇軾的《中秋見月和子由》等。這要歸于江澤民幼年時的家訓。
江澤民出生于江蘇揚州田家巷一個書香滿室的人家。中國傳統(tǒng)文化啟蒙教育在江澤民幼年時期就已開始。自識字起,父親江世俊就要求他每天背誦一篇中國古典文學文章,還要練習書法。
江澤民的閱讀也很廣博。在接受美國《時代周刊》采訪時,他曾介紹說:“我喜歡唐詩、宋詞、元曲,也讀過但丁、莎士比亞、巴爾扎克、托爾斯泰和馬克?吐溫的一些作品!
在上海工作期間,江澤民的藏書就已多達數千冊,涉及古今中外名著、經史文哲等等。據說在當時的市委大院里,藏書最多者首推嗜書如命的道涵,其次便是江澤民。
江澤民1947年畢業(yè)于上海交大電機系,后長期在工業(yè)領域工作,他喜歡讀羅素的《中國的問題》、錢學森的《系統(tǒng)工程論》倒也不足為奇,但他對人文和社會科學的濃厚興趣,見識出一個領袖的綜合素質和全面把握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能力。
胡錦濤:不刻苦學習勢必會落伍
以胡錦濤為代表的中共第四代領導人基本上都是在建國后社會主義發(fā)展和建設環(huán)境中成長起來的。胡錦濤曾在接見來訪的俄羅斯青年訪華團時說:“我清楚地記得,在青少年時代,我們曾滿懷激情地閱讀過貴國的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卓婭和舒拉的故事》,演唱過貴國的歌曲《紅莓花兒開》、《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后來我們熟知了普希金、托爾斯泰、高爾基!
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幾乎毫無例外地都有著同樣的經歷。
1983年,改革開放初期。那是一個書籍貧瘠、人們的求知欲卻又空前膨脹的年 代。當年10月,共青團中央、全國青聯、全國學聯決定在全國城鄉(xiāng)青年中開展讀書活動。時任團中央書記處書記的胡錦濤,就是“全國青年讀書活動辦公室”主任。當時,胡錦濤經常在早上收聽英語廣播講座。作為青年領袖,他對新學科、新事物表現出濃厚的求知欲,閱讀面極為廣泛。
20多年后,已成為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的胡錦濤依然強調讀書對于青年、對于民族、對于國家的重要性。尤其對于身負國家領導重任的各級領導干部,胡錦濤更是言之懇懇:
“必須明白,現在社會各個方面的發(fā)展日新月異,人民群眾的實踐創(chuàng)造豐富多彩,不學習、不堅持學習、不刻苦學習,勢必會落伍,勢必難以勝任我們所肩負的重大職責,要做合格的領導者和管理者,必須大力加強學習,努力用人類社會創(chuàng)造的豐富知識來充實自己!
胡錦濤要求把學習作為一項關系黨和事業(yè)興旺發(fā)達的戰(zhàn)略任務來抓。黨和國家領導人除了自學以外,中央政治局還要進行集體學習,并作為制度長期堅持,各領域專家學者被請進中南海,為領導人授課。溫家寶:要讀那些有閃光思想和高
貴語言的書
今年年初,溫家寶總理出訪德國,我參加了溫總理代表團訪問的接待,并再移驚詫于溫總理知識面之廣博。
溫總理的國學基礎非常厚實,他經常在會見外賓或記者招待會時隨口引用中國古籍或者一些歷史名人的詩文。我有時跟外交部翻譯室的朋友開玩笑,問他們是不是最怕擔任總理的翻譯?須知,總理引用的一些詩文當今年輕一代都讀不懂,遑論翻譯成外文了?偫淼牟┞剰娪浺嘤纱丝梢娨话摺
溫總理曾在接受《華盛頓郵報》專訪時說:“讀書伴隨著我的整個生活!
對總理而言,閱讀即是“悅讀”。溫總理不止一次言道,讀書決定一個人的修養(yǎng)和境界,關系一個民族的素質和力量,影響一個國家的前途和命運。一個不讀書的人、不讀書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通過讀書溫暖人心、提振信心、寄托希望,通過讀書掌握知識、增強本領、勇于創(chuàng)新……讀書可以給人智慧,可以使人勇敢,可以讓人溫暖。
和胡錦濤同志一樣,溫總理也認為讀書一定要有所取舍。他認為,“讀書要有選擇,讀那些有閃光思想和高貴語言的書,讀那些經過時代淘汰而巍然獨存下來的書。這些書才能撼動你的心靈,激動你的思考”。
亞當-斯密的《道德情操論》和《國富論》想必就是這種經過時代淘汰而巍然獨存下來的書。作為一個國家的領袖,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很好地解決了道德與經濟問題,已經是一個優(yōu)秀的領袖了。國之大者,莫過于這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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