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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20世紀中國最著名的主持人

        發(fā)布時間:2020-04-11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在哪兒都是等死,健康就為干活         人物周刊:不久以前,你在央視辦結(jié)了退休手續(xù),F(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央視主持人的你加盟東方衛(wèi)視《舞林大會》。“不得走穴”的緊箍咒從此對你失去了意義。你是退出央視而不休于熒屏啊。
          趙忠祥:最早我們?nèi)氰F飯碗,畢業(yè)后分配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規(guī)定你到60歲就退休了,然后這個機關(guān)就一直養(yǎng)著你。我有的同事,年輕的時候就說,這輩子我就賴著電視臺了,最后讓電視臺送他一個大花圈。實際上現(xiàn)在這種模式已經(jīng)不是這樣了,很多主持人都是簽約性質(zhì)的了,這個約你不一定能簽到60歲,也有可能到70歲,人家美國70歲、80歲華萊士還在簽約!坝械娜嘶钪呀(jīng)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人物周刊:你覺得,你的能量還沒有窮盡?
          趙忠祥:煤礦工人,到了60歲、70歲,還讓人家去干,是不可能的,也不應該的。但是對老中醫(yī)來講,70歲可能是最黃金的時代了。我們能去說,老爺子,您別干了,即使您開一副藥就能救人您也別做了,能嗎?
          人物周刊:有沒有想過,到年齡了,該在家頤養(yǎng)天年了?
          趙忠祥:我在10年前見到孫道臨,我們很熟,他那個時候比我現(xiàn)在的年齡還大,我在后臺看到他,我就說孫老師,您這么大年紀了,坐在家里多歇歇多好啊。他說,難道一個人非要坐在家里等死嗎?
          人物周刊:10年后,你認同了孫道臨的話,你也不愿意“在家等死了”。
          趙忠祥:哈哈,在哪兒都是等死吧。只要你自己還能活動,坐到飛機上跟坐到沙發(fā)上沒有什么區(qū)別,你只要把心態(tài)調(diào)整好,跟他們?nèi)ノ枇止ぷ鳎约白侥氵@兒接受采訪,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新聞聯(lián)播》,舍此無其他
          
          人物周刊:羅京的去世,報道和悼念的規(guī)格相當之高,這引起了不少人的質(zhì)疑。你怎么看?
          趙忠祥:你看聯(lián)播才能知道我們國家的主流意志是什么,你必須看,它占據(jù)了這樣一個要津地位。他的離去,必然會讓更多的人知道,為他惋惜。反面來看,他的規(guī)格這么報,我盡管是中央電視臺的人,我認為這越位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他的身份不應該在新聞聯(lián)播里報,這是破格。
          人物周刊:你的理解,這是破格?
          趙忠祥:一個國家的體制、儀式,從封建社會來講,都是有規(guī)定的,是有制的,一級一級的,沒有一個國家沒有級別。羅京這次,《新聞聯(lián)播》里面為他不是報了一次,而是幾次的報道,我覺得超過了黨和國家一般領(lǐng)導人的規(guī)格。
          人物周刊:你如何看待這次的破格呢?
          趙忠祥:這產(chǎn)生的問題是:其他工種的同志以后去世了,《新聞聯(lián)播》要不要這么報?如果都這么報,那沒問題。如果不是都這么報,就有問題。我只能這么理解。這里頭絲毫沒有我對羅京有任何看法。即使是我死了,我覺得也不應該破格。這跟邁克爾•杰克遜去世了不同,現(xiàn)在全世界的歌迷對他的悼念形成了幾乎是戴安娜之后的一個更大的高峰。這個高峰,你不管在哪個新聞節(jié)目中去報,你是報道社會上形成的這種高峰,這是客觀形式的報道,我們?nèi)筮@樣一個消息,是客觀報道,不是我們的造勢。
          人物周刊:羅京去世的報道是一種造勢嗎?
          趙忠祥:我不認為對他報了就怎么著了,我絲毫沒有這樣一個意見。主要是,這樣一種處理是否能形成一種常態(tài),如果是常態(tài)未嘗不可,如果不是,那么他的特殊性的理由是什么,我們不知道。外界可能有意見,《新聞聯(lián)播》是你們自己掌控的,所以不是聯(lián)播的人,可能死了就不會有這么大動靜了。當然,這都無所謂。人一閉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后事。
          人物周刊:那么,你對羅京的評價呢?不造勢地評價。
          趙忠祥:他的工作在他的組里是超人一等的,據(jù)我看。他跟他們播音組現(xiàn)有的男生比,不跟女生比,他是突出一塊的,其他的跟他比還差一截,不能說跟他并駕齊驅(qū),到不了。那是由于他的先天素質(zhì)、后天努力。他跟張宏民、王寧比,他要更好一點,所以重要的事件都由他播,這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格局。這種格局就是一個標志。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缎侣劼(lián)播》就算播一百條,也不如我們不死的。
          人物周刊:羅京走后,很多人在議論《新聞聯(lián)播》變臉的話題,認為聯(lián)播這么多年來形成的播音風格應當改變。你曾經(jīng)是聯(lián)播25年的老播音員,如何看這個問題?
          趙忠祥:這是不可能改的,一個機器的行進,車上掉下來一個人,旅客的時刻表就改?不會的。羅京盡管起到非常重要的,甚至說是棟梁之材的作用,也不會因為他的逝去使大殿將傾。這種播音風格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說了算的。
          人物周刊:誰說了才算?
          趙忠祥:它是一批人定下的,已經(jīng)印在人們的頭腦里了,而且并不從電視始,是從電臺開始的。由老一代播音員齊越、夏青他們創(chuàng)造的字正腔圓、正襟危坐、大義凜然的這么一種播音聲勢,已經(jīng)形成了中國播音界的一種共識,沒有人認為這是不對的。莊重的、嚴肅的、字正腔圓的、擲地有聲的、氣壯山河的、凜然不可侵犯的。你是一個大國呀,你要代表你的一個國體呀,如果你一個大國的人出來都是跟小沈陽似的,說話嗯啦啊啦的,4個字:成何體統(tǒng)!
          人物周刊:你覺得不能改?
          
          趙忠祥:我覺得,中國的國情要求我們的主持人說話要能夠撐起這個國家的體面來,就不能以一種非常個性化的人來代替全民的主流意識。主流意識不是一個人的個體風格隨便能來詮釋的,那你膽兒也太大了。
          人物周刊:如果改了呢?
          趙忠祥:影響它的嚴謹性。很多東西,離開了念,我們認為是不莊重的,我憑什么聽你在話筒前說,你說什么是什么,這個世界是由你來說的嗎?念的話,就告訴你,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用一種公文形式來傳達給你。
          人物周刊:那么,現(xiàn)有的聯(lián)播播報方式有欠缺嗎?
          趙忠祥:當然有欠缺,欠缺就是親切不夠。語調(diào)上可以更還原為“說”的因素,其實我在播《新聞聯(lián)播》的時候,后期已經(jīng)意識到這個問題。你沒有必要唱高調(diào)、繃著臉,用文革期間的那種打倒美帝國主義的態(tài)勢去播。有理不在聲高嘛。
          人物周刊:你強調(diào)嚴肅和親切,這兩者有無矛盾?
          趙忠祥:親切和嚴肅的表達方式不存在矛盾。但是字正腔圓,每分鐘220個字,而且字后面你不能加語氣詞這是一定的。為什么?因為新聞的語體。這是全世界的新聞工作者在過去120年間形成的一個非常好的一個格律。
          人物周刊:總結(jié)一下吧。現(xiàn)在的《新聞聯(lián)播》,你個人給它打幾分?
          趙忠祥:這是人類目前為止,已經(jīng)達到精益求精的一個最佳的階段。不光是中國的《新聞聯(lián)播》,我一定要講清楚,我們不要動輒談歐美,現(xiàn)在歐美日,所有全世界的大電視臺,沒有一個說新聞的。都是用5個W的簡單的這種新聞語言,來向大家傳遞信息。如果你要“說”的話就一定會加字兒,你加字兒的話就會影響你的信息量,影響你在最短的時間里最高的效率。所以這是最好的一種形式。舍此無其他。
          
          我是20世紀中國最著名的主持人
          
          人物周刊:這次與臺灣綜藝天王吳宗憲合作,令很多觀眾著實吃驚。
          趙忠祥:娛樂節(jié)目不在此例,因為沒有國家娛樂嘛。你聽說過這是黨中央的娛樂嗎?
          人物周刊:東方衛(wèi)視《舞林大會》獲得的轟動,你認為來自節(jié)目本身,還是你和吳宗憲的組合效應,或者說單純來自你個人重返熒幕?
          趙忠祥:從理論上來講,主持人代表節(jié)目的品牌和標志。從我們文藝上的一個老傳統(tǒng)來講,就是“人保戲還是戲保人”。如果你已經(jīng)和觀眾建立了一種互動的、非常深的交流的一種關(guān)系,那他就愛你沒商量。到那個時候,說實話就是到了暗戀的情人那樣一個程度,或者說父母溺愛孩子那種程度,隔著窗戶看著孫子在那兒玩,眼睛都能笑出眼淚來,臉上都能笑出一朵菊花瓣來。你如果真有這個能力,能建立起來這樣一種親情和態(tài)勢,那么無論你嬉笑怒罵、摸爬滾打,它皆成文章。
          這20年來,我們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明星,是讓我們從心里頭尊重他并喜歡他的。愛他有時候不尊重他,尊重他有時候不愛他。
          人物周刊:你覺得,觀眾對你,是愛你并尊重你嗎?
          趙忠祥:有一部分人。但是我沒有達到這么高的擁有率吧。這其實是我們畢生的追求。你既然干這事兒,誰不愿意大家喜歡我啊。就像男歡女愛,我去相姑爺去,找對象,難道我愿意她看見我就惡心嗎?成不成無所謂,她應該對我留個好印象。不能是她覺得我是大海,她暈船,見到我就要吐吧。我見過可以說20世紀中國所有最有名的藝術(shù)家,我覺得那個時候大家對藝術(shù)家的喜愛程度,比現(xiàn)在要高尚。
          
          人物周刊:你說你見過20世紀中國最有名的藝術(shù)家。那么,你覺得自己是20世紀中國最著名的節(jié)目主持人嗎?
          趙忠祥:是的,我同意。著名有很多種著名,臭名遠揚也算著名。但是我的出鏡率高、我時間長,大家對我知名度的認可,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覺得換位思考,我是一個觀眾,我現(xiàn)在會不討厭趙忠祥,會接受趙忠祥。但是,應當還沒到愛他沒商量的地步吧。
          人物周刊:回到剛才那個問題,現(xiàn)在大家看《舞林大會》,究竟是看節(jié)目,還是看你,還是看你和吳宗憲呢?剛才你沒有正面回答。
          趙忠祥:上海臺請這么一位老爺爺來,絕對不是供一個祖宗。任何單位現(xiàn)在沒有這么一個義務。而是它在想有沒有我可挖掘的余地。正好呢,弄一個吳宗憲,我并不了解他,他是非常搞笑的,那么我是非常正經(jīng)的,非把兩人弄一起來,等于是“風馬牛不相及也”。現(xiàn)在就是風馬牛要相及,來一個“獅虎配”,大家也未嘗沒有這個興趣。這是我冷靜分析這個事兒。
          人物周刊:那么,你們的合作是否愉快呢?
          趙忠祥:我是一個O型血,我跟誰都可以組合,只要他是一個活人。他可以就著我,我也可以就著他,這都沒什么問題。事實上,我面臨過多次挑戰(zhàn)。當年我跟楊瀾做正大綜藝,她一個小姑娘,大學剛畢業(yè),在臺上“叭叭叭”,你一個老同志栽在一個小丫頭身上你值嗎?我覺得我那個時候冒的風險要比現(xiàn)在大得多。
          吳宗憲是臺灣綜藝天王,要是哪天我們因為磨合不好掐起來了,我覺得我們彼此都不丟人,不存在我栽在毛頭小伙子手上。風格不同,我們試試步,一個慢步一個快步,看能不能湊一塊兒;一個喜歡吃開水煮東西、一個喜歡吃冰凍的,看看能不能湊一桌。
          
          我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人物周刊:你現(xiàn)在感覺自己幸福嗎?
          趙忠祥:在工作上乃至能力的發(fā)揮上,我覺得我不光是幸福,而且是幸運的。因為目前在中國健在的播音員主持人當中,哪怕是我的前輩,沒有一個人在他的職場生涯中,能夠有這么多的各種各樣的機會去擔綱各式各樣的節(jié)目,誰也不可能有,包括羅京也不可能有,他只能播新聞。我跟他一樣也播了25年新聞,但我播了25年我不播了,他也不播了,他走了,我又去做別的了。
          人物周刊:你一直在說事業(yè)上,工作上。生活上呢?
          趙忠祥:生活的幸福叫冷暖自知。家庭的幸福率和不幸福率是由你自己的追求和自己的滿足來確定的,它是一個難以量化、難以細化、難以數(shù)字化的這么一個心理學的過程。你家庭里頭有糟糠之妻,或者說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妻子,哪個幸福?你要真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視覺是美了,但她在物質(zhì)上什么都不會,你伺候她還有一身脾氣,然后還移情別戀,你家庭并不是很幸福。家庭的幸福不以外人的觀感為指標。
          人物周刊:我們不以外人的觀感為指標,就想以你自身的觀感為指標。你的生活幸福嗎?
          趙忠祥:以一個最主要的指標來講,我在文藝界里面是沒有離過婚的啊。我沒有在這里數(shù)說別人誰離婚誰不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你離婚更對。我既然沒有離婚,說明我是能夠包容我這個家庭的,我妻子也是能包容我的。我們一直能結(jié)伴生活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3個字:不容易。那我還要求什么呢。夫復何求?
          人物周刊:但是你畢竟有過緋聞。談到趙忠祥,我想這是繞不過去的話題。你也不能夠回避。很多年過去了,別人還是覺得,這是趙忠祥身上的謎。
          趙忠祥:這個問題,恕我直說,我希望你在你的文章中不要寫她的名字兩個字,你可以用任何名詞。我是對事不對人,這個事情如果今天咱們平心靜氣地說,在目前這個社會當中,一般概念上的所謂的男女關(guān)系,或者說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你覺得現(xiàn)在它的普遍性和存在的情況,少嗎?
          人物周刊:你覺得是多是少?
          趙忠祥:很多所謂的正人君子,其實我都知道他們一肚子男盜女娼。甚至有一個記者,他專門寫我的所謂花邊新聞,最后他向我袒露:他說他跟一個小姑娘,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我說老兄,你怎么能有臉裝成正人君子來聲討我這個正人君子呢?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奇怪的一個世界。
          事情如果沒有一種波瀾,沒有一種風風雨雨,它就不是一個事情。我所以覺得這是20世紀末21世紀初,一批沒有經(jīng)驗的或者說沒有職業(yè)素質(zhì)的娛記炒作出來的一種現(xiàn)象。這個現(xiàn)象到底最后它是個什么東西,大家誰也沒有說出一個準事兒來,到底老趙怎么了?他做了一件什么事兒?他是不是背著他的妻子,跟另外一個女人產(chǎn)生了一段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這個女的不干了,跟他要錢,封他口,他不給,然后就鬧出事兒來了?就算是有這種事情,咱們假設,我們現(xiàn)在說假設,如果不是老趙,而是他們家門口看門的老大爺?shù)氖聝海阌X得是個事兒嗎?既然不是個事兒,那么這傷害的是這個社會,而不是我。
          人物周刊:你覺得這個事情自始至終你并沒有受到傷害。
          趙忠祥:我不覺得受到傷害,因為如果我覺得受到傷害了,那么是我理虧。事實上,我和我的家庭、我的朋友都沒有受到傷害。我跟你披露一個細節(jié):咱們按新聞學的5個W(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原因)來講,某人說,某年某月,我給她打電話,讓她上我們家去,然后強迫她跟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個話,社會上的人怎么說我不管,可能會說“老趙他媽的看上去正人君子,背地里也做這種下流的事情,沒出息的事兒”;但其實最受傷害的肯定是你的妻子。你妻子那天肯定沒在家,她就會懷疑――怎么能保證沒在家的時候,丈夫沒勾一個女人進這個屋。對不對?但是你要記住一點,謠言和新聞的區(qū)分。新聞要的是真實性,這就在于5個W。
          人物周刊:when、who、where、what、why,你覺得哪一個沒對上?
          趙忠祥:時間和地點。她說的這個時間段,正好是我們家在裝修房子,我和我妻子住在水電招待所,住了4個月,而且那次挺逗,是一個劇組給我和我老妻報的賬。我兒子不能跟著我們住,我在這兒開兩個房間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你開不起呀,所以他住在他姑姑家。這個事兒形成了法律文本:她在法院上就講,什么時間段,她給我打電話怎么怎么著。后來又一個證據(jù)是流產(chǎn)證明,就是因為我去那兒。咱們說,就算你去那兒,這個流產(chǎn)證明也不能證明就是這個事兒,要是你學生理學的你就會知道。更何況,那個時候我們不住那兒。你要說去那兒跟裝修隊的怎么著了吧還有可能。你千算萬算,你跑不出5個W的,我是搞新聞的。時間、地點是非常重要的要素。你把時間、地點鎖定了,你要知道這個時間對你來講發(fā)生的是一件事兒,對我們家來講發(fā)生的是另外一件事兒。
          人物周刊:這是你的解釋和理解。那么,你的妻子呢?她現(xiàn)在怎么看這件事?
          趙忠祥:我不用跟我妻子去說,這還用跟她去解釋嗎?因此,我覺得,這種事兒再鬧得外頭滿天飛,我們不理它就完了,其實這種事兒只要家人能夠互相諒解了,內(nèi)部能很團結(jié)了,就行了。而這種團結(jié)不是克林頓跟他夫人希拉里之間的互相諒解,說有了這事兒我原諒你了,王八蛋你以后他媽的給我老實點。而是,不用解釋的一件事情。
          難道你說還用去解釋嗎?這件事不管外頭怎么鬧,實際上總的來說對我而言,構(gòu)不成什么傷害。你要再去編,是1998年了,還是1996年了,隨便你去編,但你一定要記住一點:你的謊言總是和事實的5個W是不可能吻合的,這叫天經(jīng)地義,沒有任何巧合的可能性。因為這5個W這5項制約,你得弄一億多個排列組合才有可能對上,一般的概念上是對不上的。我是搞新聞的。
          人物周刊:你說要弄一億多個排列組合才可能對上。如果今天真就對上了呢?你又怎么解釋?
          趙忠祥:話說回來,對上了那就對上了,再說了,就算是對上了,說某人曾經(jīng)跟一個女人不慎發(fā)生了這種關(guān)系。呃,夠禍國殃民嗎?夠出賣情報嗎?夠反黨反社會主義嗎?難道你們都沒有嗎?把這窗簾拉上,大家都沒有,出去都是正人君子;拉開以后,他媽都有,尤其那些貪官污吏。因此我非常仇恨那些人,偽君子不如真小人。在這個過程當中,有一些人的臉色,我全都清楚,我心里頭有一本賬呢,而且我深知他們是怎么回事。真正的正人君子,他反而對這個事情有非常大的寬容度和包容度,有仁愛之心。真正那種烏鴉站在豬身上說別人黑的人,他自己才黑呢。因為我看了很多起哄的那些人,他們一塌糊涂。
          人物周刊:你身邊怎么盡是所謂的偽正人君子呢?有好人嗎?
          趙忠祥:真正非常好的人,我碰到很多女人,很好,四五十歲的老大姐這樣的,見了我都說,忠祥,你別往心里去,這事兒主要是跟美珠(趙忠祥妻子)解釋好就沒事了。她不管這事兒真的假的,她有一個標準,一個行為方式,一個做人的標準,而不是起哄說,“哦,看熱鬧勒,嘿。”我覺得這是一件事情出來以后,你為什么要把它夸大到這樣一個程度,為什么縱容謊言滿天飛,大家都跟著起哄,與其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希望這事兒鬧得越大越好,大家最后看熱鬧,這種心態(tài)和魯迅那個時代,看革命黨人被斬首的時候,大家拿饅頭去蘸血的那種感覺沒兩樣。我覺得時間過了一個多世紀了,但是人們殘留的這種惡劣的劣根性還存在。因此我覺得,這是很要命的一件事。
          人物周刊:你一直在向我強調(diào),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趙忠祥:我可以說,我是一個道德很高尚的人。我不排除我對某女子有過什么非分之想,甚至于有過情愫上的一種眷戀,我要是把自己撇那么干凈,也不是一個非?尚诺娜恕5,第一我忠于我的妻子;第二,我忠于我的家庭;第三,我忠于我的事業(yè)。我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怕什么呢?至于別人對我怎么想,我完全可以冷眼看世界。
          人物周刊:緋聞對你的影響有多大?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上個月你剛出一本新書《湖畔絮語》,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內(nèi)容是在澄清這件事情。
          趙忠祥:有影響,應當不大吧。其實我跟你說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上海臺認為我是這樣一個非常寡廉鮮恥的人,他們應該不會用我吧。另外這件事情別人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呢,最重要的是,當事人自己都出示不了什么像樣的證據(jù),別人在這兒說三道四有什么意義嗎?這件事就對方她一個人說黑的就黑的,說白的就白的,你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就不信,你們要能把這事情做實了,你們拿出證據(jù)來。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挺身而出站出來說,看見過他們倆在一塊兒喝過茶,吃過飯,走過道,議論一件事情。沒有一個證人。你能相信這個世界上,如她所說,在一起有7年之久的這樣一個人,周圍就沒有一個人能挺身而出給她做個證明嗎,可惜沒有。我們在法律上不是講情理而是講證據(jù)的,證據(jù)在那兒擺著,你說你不認識她,大家都證明你認識她啊。
          人物周刊:對你的爭議,除了緋聞的問題,現(xiàn)在還有錢的問題。網(wǎng)絡輿論說你《舞林大會》的酬勞是300萬,有人說不止,還有傳言說地方臺用更高的酬勞挖你。
          趙忠祥:就算我掙了300萬,也不為多,我覺得我不止300萬的價值。我要去拍一條廣告,有可能要得更多。我的話只能說到此。我覺得挺好玩,有一些人不知道一個人收入300萬或者500萬是什么概念。我認識的一些朋友,代言一個廣告,一條就是四五百萬,一年會做兩三條。
          
          我不會有孤獨感
          
          人物周刊:是非紛爭如此之多,你會有憂慮嗎?
          趙忠祥:最近,我沒有什么憂慮。
          人物周刊:為什么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如此坦然呢?
          趙忠祥:因為我現(xiàn)在衣食無憂。我退休下來,國家要養(yǎng)活我,要給我退休金,醫(yī)藥費要全額報賬的,另外我已經(jīng)有了一套房子,有了一個固定的住處了,未來只要國家沒有大的戰(zhàn)亂,大的天災人禍,我想我會安度晚年的。我現(xiàn)在想象不到我會有什么憂慮,也就過馬路別讓車撞到,或者甲型H1N1流感別讓我們這種基礎(chǔ)不好的老年人、高危人群感染到吧。
          人物周刊:你一輩子都處于別人的矚目之下。有一天你離開了熒屏,會不會感到孤獨?
          趙忠祥:不會有孤獨感,我會寫書,會上網(wǎng)。我今天要寫一篇博客,跟新浪講,每天至少十幾萬的點擊率,所以
          我不寂寞,我有很多種形式。
          人物周刊:我知道你不但會寫博客,還會唱《雙截棍》。你還真算一個時尚老人了。
          趙忠祥:現(xiàn)在再傳統(tǒng),牛奶你也得喝,咖啡你也得喝。這些生活不是我的常態(tài),現(xiàn)在這個社會你不可能不沾染一些別的東西,炸油條得沾點油啊。
          人物周刊:但是你的博客、你的詩,屢屢受到網(wǎng)友的批駁。
          趙忠祥:我絲毫沒考慮過別人,也不管別人怎么想。我做得再好也有人說不好,我做得再不好也有人包容我,這就是大千世界的復雜性。
          人物周刊:既然你不考慮別人,為什么還要放到網(wǎng)上,讓所有人都可以評判呢,不是自找煩惱嗎?你是不是害怕別人忘記你?
          趙忠祥:寫博客、寫詩是表達我的心情,大家都可以表述對這個世界的態(tài)度。比如我的詩“神七”,第一個對“神七”上天稱頌的人就是我,那些批評我的人他們敢譴責我的詩寫得不好,但是他們不敢譴責我的愛國之心。難道這一點你都要去譴責,你們干嗎呢,你們無地自容吧?我一個老同志,我的詩如果寫得不好,但是“神七”上去了,我愿意去歌頌它,你們那些會寫詩的人為什么不去歌頌,難道不值得你們?nèi)ジ桧瀱?我們國家好多地方都不值得你們(nèi)ジ桧瀱?只要看到國家不好的地方你們都要去揭瘡疤嗎?你們是這樣的一群人嗎?如果你們是,你們批評我,對我的價值構(gòu)成傷害嗎?
          人物周刊:現(xiàn)在的年輕人,特別是“85后”、“90后”,還知道你、喜歡你嗎?
          趙忠祥:很多“85后”小孩,寒假中都要來看我的。他們都喜歡我。當然,大觀園里的賈寶玉也有人喜歡,也有人不喜歡吧。這個世界上大家全都喜歡的一個事情就是“吃”,不吃就死了,除此以外沒有了。
          人物周刊:這輩子,你愛過誰,恨過誰?
          趙忠祥:我所有恨的人都是我感謝的人。只有你恨的人才促使我進步吧。都是呵護你的人,你永遠不可能進步。就像一個野生動物一樣,它必須要有它的警覺性。
          人物周刊:現(xiàn)有的國內(nèi)主持人,你比較欣賞誰?
          趙忠祥: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人物周刊:為什么拒絕?
          趙忠祥:沒有理由的拒絕回答。完全是一種本能的拒絕回答。
          人物周刊:用一句話概括下你的現(xiàn)在吧。
          趙忠祥:野鶴閑云。
          人物周刊:有什么寓意?
          趙忠祥:因為現(xiàn)在沒人管我,我希望我們電視臺的領(lǐng)導還能繼續(xù)管我,給我定出一些紀律來,許上哪兒,不許上哪兒,到哪兒去請假。
          人物周刊:你現(xiàn)在可以完全不受約束了?
          趙忠祥:不,法律管我,我不會違反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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