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東兵造假涉及的前領(lǐng)導(dǎo)人夠組成一屆中央政治局
發(fā)布時間:2020-06-22 來源: 感恩親情 點擊:
在師東兵先生自己的博客上,掛著 “文學(xué)史上最敢講真話的作家”的極高評價。這個頭銜無論是自詡的還是別人饋贈的,都與師東兵先生所有發(fā)表過的“大膽揭露歷史真相”的作品極不相符。最近經(jīng)過網(wǎng)站記者的一系列采訪,我們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這個“最敢講真話的作家”是一個偽造 “歷史”的造假專業(yè)戶,他編造的“采訪”至少涉及了胡耀邦、華國鋒、趙紫陽、汪東興、陳伯達、吳法憲、李作鵬、黃永勝、紀登奎、楊成武等眾多中共前領(lǐng)導(dǎo)人。
我們寫作本文的目的僅是批駁師東兵一向?qū)v史進行不負責(zé)任的編造,不代表我們的其它觀點。
胡耀邦兩秘書的揭露和劉湖對合影的說明
《政壇秘聞錄——前中共政要訪談》(以下簡稱政壇秘聞錄)是師東兵的代表作之一,此書中有一篇對胡耀邦同志的“訪談”文章《胡耀邦:成功者是不受歷史懲罰的》,師東兵聲稱此文是他對胡耀邦同志的“訪談”記錄。文章開頭就寫到,“1988年春天,我兩次在朋友的陪同下到中南海附近的一條胡同里,敲開了胡耀邦同志的院門,在他的客廳和胡耀邦同志談了兩次話。”胡耀邦同志的秘書高勇同志和李漢平同志指出,師東兵這篇所謂對耀邦同志的《訪談錄》純屬編造,師東兵根本不可能訪問過胡耀邦同志。2008年9月,《耀邦研究》第五期刊發(fā)了高勇的長文《師東兵寫的東西太離譜》,文章從多個方面揭露了師東兵肆無忌憚的胡編亂造。
這件事原本在去年9月已經(jīng)結(jié)束,如果師東兵先生不再給胡耀邦同志造謠,忙碌的人們無心與師東兵這樣的“作家”做過多的計較,想不到師東兵今年3月與香港號稱“嚴肅”的政論雜志《開放》一道,又上演了一場偽造和誹謗的把戲,利用江海河的文章重復(fù)造假,并且配用師東兵與劉湖夫婦的一張合影,以證明“師東兵表示他見過胡耀邦不止一次。他記錄的對華國鋒的講話也完全屬實。”迫使我們只好又拿起筆來澄清歷史。
江海河的文章發(fā)表之后,在北京的劉湖親人給在香港的劉湖打電話,詢問與師東兵的合影是怎么回事?劉湖先生回答:“這個合影是在香港照的,是在父親去世多年之后。師東兵在父親生前不可能見過父親,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見過父親,我更沒有引薦過。李漢平同志最清楚。”
就師東兵與劉湖的那張合影,高勇同志在今年4月當(dāng)面問過劉湖先生,劉湖先生回憶說,有次和朋友在香港吃飯,沒想到師東兵也去了,后來師和他照了張照片,之前根本不認識師東兵。照相的時間是2000年以后的事情,這張合影完全不能說明師東兵見過胡耀邦。
華國鋒親屬和陳伯達、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親屬聲明師東兵造假
隨著對師東兵編造歷史了解的深入,我們發(fā)現(xiàn),師東兵在《政壇秘聞錄》中不僅編造了對胡耀邦同志的“訪談”,還編造了對其他一些領(lǐng)導(dǎo)人的“訪談”。早在2008年8月5日,陳伯達、黃永勝、吳法憲和李作鵬等人的親屬就發(fā)表過痛斥師東兵造假的聲明,聲明中明確指出,師東兵在《政壇秘聞錄》中 “對該四位原中共政要的‘訪談’子虛烏有,乃師東兵本人無中生有的編造,故該‘訪談錄’純屬捏造!苯(jīng)網(wǎng)站記者向該聲明授權(quán)發(fā)布單位了解,有關(guān)編輯鄭重指出,這項聲明確有其事。網(wǎng)站立即刊登了我們的求證結(jié)果并轉(zhuǎn)載了這項聲明。
隨著我們采訪鋪開,師東兵編造歷史的更多事實陸續(xù)浮出水面。華國鋒同志的家屬轉(zhuǎn)告我們,《政壇秘聞錄》里所謂對華國鋒的訪談純屬師東兵的編造,并授權(quán)我們發(fā)表了聲明。
師東兵對趙紫陽、汪東興、紀登奎、楊成武也進行了誹謗和傷害
3月14日,網(wǎng)站記者訪問了研究文革的著名學(xué)者閻長貴同志,為了幫助我們核實師東兵是否采訪過一些老同志,閻長貴當(dāng)場給紀登奎同志的兒子紀坡民同志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師東兵是否采訪過紀登奎同志,紀坡民在電話里告訴閻長貴,師東兵根本沒有采訪過他父親,師東兵在《政壇秘聞錄》一書中所謂對紀登奎同志的采訪完全是編造出來的。
閻長貴還告訴我們,幾年前他在地攤上曾買過兩本師東兵寫的《汪東興傳》,其中一本送給了汪東興同志本人。汪東興看后,氣得不得了,說要到法院告師東兵。閻長貴同志當(dāng)著我們的面,給汪東興同志的女兒汪延群撥電話,未接通。晚間,閻長貴同志又給汪延群女士打電話,汪延群告訴閻長貴:師東兵根本沒有采訪過我父親,他那本《汪東興傳》完全是胡亂編造,是政治造謠。汪延群女士還說:師東兵的《短暫的春秋——華國鋒下臺內(nèi)幕》出來后,我父親曾經(jīng)親自問過華國鋒同志,是否接受過師東兵的訪談,華國鋒說根本沒見過師東兵,師東兵書中(見《政壇秘聞錄》)發(fā)表的那張“師東兵與華國鋒的合影”,是用拙劣的技術(shù)手段“嫁接”的。網(wǎng)站記者為此又專門向華國鋒紀念網(wǎng)求證,得到的答復(fù)是:華國鋒同志的秘書說,從沒有見過師東兵,也沒有見過那張所謂“合影”照片。
師東兵在《政壇秘聞錄》一書中還有采訪趙紫陽一事,趙家子女也表示,并無此事。對師東兵所謂對趙紫陽的訪談錄,趙家子女看后很生氣,說這是胡編亂造。楊成武將軍子女也通過友人轉(zhuǎn)告網(wǎng)站記者,楊成武將軍從未見過師東兵,師東兵寫的《密令來自中南!芬粫彩蔷幵斓。
師東兵誹謗并傷害了可以組成一屆政治局的老人
僅就我們的初步了解,師東兵編造的系列高峰訪談,至少涉及了歷史上兩位黨的主席(華國鋒、胡耀邦),兩位黨的總書記(胡耀邦、趙紫陽),一位黨的副主席(汪東興),五位政治局常委(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汪東興、陳伯達),九位政治局委員(五位常委加上紀登奎、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一位代總參謀長。僅就這個意義上講,師東兵誹謗和傷害了可以組成一屆中央政治局成員的說法是成立的。
一般來講,欺世盜名者,目的無非旨在賺取名利,并不傷害所涉及的對象,師東兵則有其特殊之處。他盜名竊譽,無道取財,基本上是建立在對他寫作對象的名譽誹謗之上的。他利用這些寫作對象的特殊身份,把他們置于屈辱和被敲詐的境地,被傷害者囿于自己的身份,雖然極其氣憤,也不便回應(yīng),人們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不愿意成為與地攤文學(xué)叫真的當(dāng)事人。再者師東兵的“大作”基本上是在香港發(fā)表的,他鉆了大陸和香港法律不同的空子,受到誹謗和傷害的人就是追究起來,香港手續(xù)煩雜,時間也拖不起,好像香港就是任其造謠和誹謗的勝地。這也是師東兵行騙多年卻未受到懲罰的原因。
師東兵偽造歷史還有一個特點,一般胡編亂造者不敢署自己的真名實姓,師東兵則不然,利也要,名也要,還把自己包裝成“文學(xué)史上最敢講真話的作家”。以子虛烏有的“訪談”掩蓋其編造謊言的事實,以“文學(xué)創(chuàng)作”為借口任意捏造歷史,以“作家”身份對歷史真實進行肆意蹂躪。我們曾想請一位著名黨史專家對師東兵的作品予以評論,這位專家表示:一、師東兵寫的根本不是史實,都是編造的故事,要從史學(xué)的角度批評他,于批評者而言也是丟人的事;
二、對這些編造的故事,從學(xué)術(shù)的立場看,根本不值一駁。師東兵的書可以滿足人們對所謂“政治秘辛”的好奇心,作為普通人茶余飯后“擺龍門陣”的談資,而一旦將其視為“歷史”,則是大謬不然。
《開放》雜志到底想干什么
《開放》雜志是香港一份政論性雜志,政論的主旨要辯偽存真,《開放》雜志此次自動卷入師東兵不光彩的事件中來,使不明真相的讀者將師東兵們編造的故事誤以為是言之鑿鑿的信史!堕_放》雜志以錯誤和拙劣的編者按對讀者進行了誤導(dǎo),侵犯了我網(wǎng)站出版的網(wǎng)絡(luò)刊物《耀邦研究》第五期的權(quán)益和名譽,《開放》雜志發(fā)表師東兵所謂的對胡耀邦同志的訪談,也就是與師東兵一道,對胡耀邦、華國鋒同志造成了重大的名譽侵害,這對該雜志的聲譽也是一次自毀。言論自由是法制社會的基本原則,但言論自由不是編造歷史,更不是誹謗寫作對象。我們嚴肅要求《開放》雜志采取措施,挽回影響,以示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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