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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級而有趣”的余光中|余光中的名句有趣的人

        發(fā)布時間:2020-02-27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筆者治臺港文學(xué)研究多年,對著名詩人余光中喜愛有加,在多年的研究和寫作過程中,認(rèn)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余光中……       “酒逢千杯知己少,話不半句投機多”
          
          第一次見到余光中,是在1993年香港中文大學(xué)召開的兩岸暨港澳文學(xué)交流研討會上。在歡迎晚宴上,我和他坐在一起聊天、碰杯,他忽然慨嘆臺灣政壇投機分子何其多,文壇知音何其少,因而順口將古人的兩句詩“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顛倒過來:酒逢千杯知己少,話不半句投機多!
          之所以“知己”少,與文學(xué)商業(yè)化有關(guān)。如希望評論家當(dāng)作家的知音,作家得先拿紅包來,評論家才能寫文章吹捧他。這正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錢!
          
          高級而有趣的朋友
          
          1980年代,余光中在香港中文大學(xué)任教時,談笑皆鴻儒,往來無白丁。他在一篇散文中曾將朋友分為四型――高級而有趣的,高級而無趣的,低級而有趣的,低級而無趣的。
          最理想的朋友是第一種?蛇@種朋友就像沙漠里的清泉那樣稀罕。我和余光中相識十多年,覺得余光中本人就是一位“高級而有趣”的朋友。記得1994年我和他到蘇州大學(xué)出席世界華文散文研討會時,我睡懶覺遲至8點才起床,頭未梳便奔赴餐廳,而早起的余光中已坐到餐桌旁和美國哈佛大學(xué)的李歐梵教授、德國波恩大學(xué)的顧彬教授、日本神戶大學(xué)的山田敬三教授及香港的梁錫華、黃維梁博士一起等候用餐。他一見我的尊容便劈頭一句:“哈哈,你這是昨夜的頭發(fā)!蔽疫@個廣東客家人,“昨夜”與“卓越”分不清,誤以為是“卓越的頭發(fā)”,連稱“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美國華文散文作家蔡思果連忙解釋說:“他不是恭維你,是嘲諷你不修邊幅!闭f得我臉紅起來。還記得1993年在香港中文大學(xué)宣讀論文時,我一下講臺,余先生便跟我說:“古先生,你的演講真是如雷貫耳呀!”我又誤解了他的意思,連忙客氣地說:“你過獎了!彼忉屨f:“我是說你嗓門大,演講時又離麥克風(fēng)太近,把我的耳朵都快震聾了。我的普通話也許說得不準(zhǔn)確,屬‘有限公司’,請你原諒!逼鋵嵥膰Z說得非常流利,是我沒聽清楚。
          
          序你的大頭
          
          為朋友的著作寫序,余光中一般不會推辭,但對他來說是一種苦痛的責(zé)任。之所以苦痛,是因為沒有充裕時間去閱讀這些“披頭散發(fā)”的稿件。本來他答應(yīng)寫,可又因橫生枝節(jié),臨時插入一些事,因此無法按時交稿。這時,索序人就成了債主,尤其是催稿電話使得他這位欠債人的不安感與日俱增,他由此發(fā)牢騷說:“奇怪了,我又沒跟人借錢,怎么一下子冒出這么多債務(wù),永遠(yuǎn)都還不清呢?”他甚至說:“政府真該定一條法律,禁止出書寫序這種不良風(fēng)氣!彼真想寫一篇《序你的大頭》的小品,以譴責(zé)自己出書卻把別人拖下水的這種“不道德行為”。
          不過,如果真沒有人請他寫序,他又會覺得自己老了,文壇把他遺忘了。
          
          
          戒除回信的“惡習(xí)”
          
          和所有文人一樣,余光中喜歡讀朋友的來信,讀完后卻無時間一一作復(fù),接信之樂早變成欠信之苦。他自嘲道:“我便是這么一個累犯的罪人,交游千百,幾乎每一位朋友都數(shù)得出我的前科!币怨P者為例,我和他相交近二十年,只得到他字稀行闊的兩封信。有一次在臺灣開會時,我問他:“你怎么老不給我回信呢?”他竟說:“要過好日子,必須像王爾德說的那樣,‘戒除回信的惡習(xí)’。”
          這種做法顯然不近人情,他只好狡黠地說:“凡是沒有回信的人,我最難忘。因為沒有回信就像欠了你一筆債。一疊未回的信,正好比一群不散的陰魂,在我罪深孽重的心底幢幢作祟。相反,對那些回過信的朋友,我從沒有這種欠債感,回過信后便早把他忘光了!
          
          資深的憐香惜玉者
          
          余光中很少給人回信,但對某些女作家、女學(xué)者,他不再奉行“戒除回信的惡習(xí)”的信條。比如大陸某位研究他的女副教授,就曾收到過他不少來信。臺灣的陳幸蕙不是余門女學(xué)士,不常寫信向余氏請教,但一旦有信,余氏即準(zhǔn)時回信,決不欠債。
          余光中可謂是資深的憐香惜玉者。從1956年走上杏壇起,他就對男生要求嚴(yán)厲,對女生則多有偏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他,仍有一顆年輕的心。他戲稱女學(xué)生為“村姑”,而“村姑”們也不敬畏他,和他一起開玩笑、吃盒飯!按骞谩眰儺厴I(yè)后,余光中還叮囑她們勿忘記母校:“不要以為畢業(yè)離校,老師就沒有用了。寫介紹信啦,作證婚人啦,‘售后服務(wù)’還多著呢。”
          余光中不僅在臺港任教時憐香惜玉,而且在國外授課時也對金發(fā)碧瞳的女生呵護有加,如為她們?nèi)≈形拿郑豪醢l(fā)的是倪娃,金發(fā)的是文芭,金中帶栗的是賈翠霞。
          男教授偏愛異性,是人之常情。大陸某著名高校中文系,同一個教研室有兩位博導(dǎo),女的專招男生,男的專招女生,可謂分工明確。
          
          “雅賊”余光中
          
          余光中在幽默散文《書齋?書災(zāi)》中云:“有的人看書必借,借書必不還。有的人看書必買,買了必不看完!
          余光中的一些文友均屬借書不還的“雅賊”。他很想寫篇雜文聲討這類借而不還,甚至久催不理的“孔乙己”式人物,可正當(dāng)動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也做過“孔乙己”。他說:瞧,書架上有一本《美國文學(xué)的傳統(tǒng)》下卷,便是從同事朱立民教授那里借來的,“僑居”已多年矣。眼看他已無完璧歸趙之意,朱立民索性聲明是贈他的,并附送了上卷。還有十多本臺灣大學(xué)外文系的圖書,在他的書架上也有十多年的“僑齡”,以至久借而“歸化”。聽說臺大借書處仍是當(dāng)年那位漂亮的女士管理,嚇得余光中十來年不敢進(jìn)她的轄區(qū)。
          
          
          “余光中同志”
          
          1981年,香港中文大學(xué)召開以研究20世紀(jì)40年代作家作品為主題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研討會”。在會上,上海作家柯靈頭一次見到臺灣同行余光中,便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說:“余光中同志,你好!庇喙庵新牶蠛懿皇亲涛丁K睦镟止荆涸谂_港,同性戀者才稱“同志”,我和你頭一次相識,怎么就成了你的“同志”?退一步說,大陸作家不知道境外“同志”的特殊含義,那在臺灣,國民黨開會才互稱“同志”,而你是共產(chǎn)黨,我怎么有可能是你的“同志”呢?
          在大陸,稱余光中為“同志”的老作家絕不止柯靈一位。哪怕改革開放后的2003年,筆者出席海峽詩會,還聽到東道主、福建作協(xié)老主席郭風(fēng)在致辭中說:“熱烈歡迎余光中同志的到來。”
          
          被香港“紅衛(wèi)兵”批斗
          
          在“文革”期間,香港左報左刊對否定“文革”的余光中展開全面圍攻,有一首長詩里面有這樣義正詞嚴(yán)的警句:“你精致的‘白玉苦瓜’,怎禁得起工人的鐵錘一揮?時間到了,終難逃人民的審判!”另一港式紅衛(wèi)兵辦的《文化新潮》,為了批倒批臭既“反共”又“反華”的對手,把余光中改名為“余黑西”,把余氏具有強烈中國意識和民族意識的代表作《白玉苦瓜》辱罵為“白玉矮瓜”,個子不高的余光中同樣被其丑化為“矮冬瓜”,余氏膾炙人口的作品《蓮的聯(lián)想》也被篡改成《藕的聯(lián)想》,還把余光中攻讀碩士學(xué)位的美國“愛荷華大學(xué)”寫成“愛他媽大學(xué)”,把余氏參與創(chuàng)辦的“藍(lán)星”詩社篡改成“黑星”詩社。文章標(biāo)題處還備上大幅以筆當(dāng)槍的打靶圖,使人感到大陸紅衛(wèi)兵真的移師到香港來了。
          
          對盜版者深惡痛絕
          
          1994年,余光中赴廈門大學(xué)出席一次會議時,有二百之眾學(xué)生找他簽名,學(xué)生們手持山東某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聽聽那冷雨》。使他吃驚的是,他是頭一次看到此書。編者雖然給他寫過信,但還來不及等他回復(fù)表示同意就出版了。對這種不尊重原作者的盜版行為,余光中非常生氣,他對筆者說:“山東是出圣人的地方,怎么可以出‘強盜’!當(dāng)然,自己的孩子流落到江湖,如果白胖胖的,那我也高興?纱藭幍缅e漏甚多,這會給以后的研究者帶來版本上考證的麻煩。”
          
          改行當(dāng)“秘書”
          
          我受長江文藝出版社之托編《2004年全球華人文學(xué)作品精選》,選了余光中的文章,我便打電話到高雄中山大學(xué),希望余氏授權(quán)。我問:“余光中先生在家嗎?”“對不起,他不在!薄罢垎柲迁D―”“我是他的秘書!睆倪@回答的熟悉聲音中,我猜出接電話的人就是老頑童余光中自己。我問他:“你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去當(dāng)秘書?”他答:“我這幾年天天接的電話不是你這類要授權(quán)書的,就是要我演講的題目和時間。更麻煩的是,事后又寄來一大沓演講記錄稿要我修正兼校對。所謂‘事后’,有時竟長達(dá)一年,簡直陰魂不散,簡直令我這位健忘的講者‘憂出望外’,只好聽命修稿和仔細(xì)地核對原文,將出口之言用駟馬來追。像接電話和校對這些工作,做起來既不古典,也不浪漫,它不過是秘書的責(zé)任罷了?晌也]有秘書,只好自己改行兼任,不料雜務(wù)愈來愈煩,兼任之重早已超過專任!
          
          歡迎“余光中一行”
          
          2005年,成都市有關(guān)方面邀請臺灣作家余光中、洛夫及大陸詩人舒婷訪問。這三位均是蜚聲海內(nèi)外的作家,可在峨眉山賓館門口掛歡迎橫幅時不能面面俱到,只好簡化為“熱烈歡迎余光中一行來我市訪問”。
          余光中的《鄉(xiāng)愁》及不少詩文已進(jìn)入大陸中學(xué)課本,溫家寶總理又引用過他的詩,故他的知名度遠(yuǎn)大于洛夫。至于舒婷,年青一代早已對她的詩作淡漠了,“朦朧”了。這就不難理解這次訪問各媒體的焦點均將鏡頭對準(zhǔn)余光中。受到冷淡的洛夫,心里很不平衡,他對一位同行的大陸詩評家說:“我什么時候成了‘余光中一行’了?”據(jù)說,另有一位洛夫的忠實讀者和崇拜者去采訪這位心儀已久的著名詩人時,問他:“你就是臺灣詩人洛夫先生吧?”洛夫的回答出乎這位記者的預(yù)料:“我不是洛夫,我是‘余光中一行’!”
          這個故事在大陸詩壇小范圍內(nèi)流傳。我是聽一位香港“余迷”轉(zhuǎn)述的,對這個“故事”結(jié)尾“我不是洛夫”的真實性我頗為懷疑。“余迷”們可能不知道,余光中和洛夫,一個酷似詩壇重鎮(zhèn),一個儼然詩壇舵手。不過,由于洛夫作品過于艱深,故他的讀者面相對小一些,但不等于說他的詩歌藝術(shù)成就比別人差,有人甚至認(rèn)為洛夫的詩比余光中的好,廣西師范學(xué)院盧斯飛教授就出版過一本《洛夫、余光中詩歌欣賞》而非《余光中、洛夫詩歌欣賞》。臺灣《當(dāng)代詩學(xué)》2005年評選“當(dāng)代十大詩人”時,洛夫排名第一,余光中落居第二。他和余光中一樣,系詩壇碩果僅存的少數(shù)幾位重量級選手,屬1950年代崛起至今仍沖勁十足的寥寥幾座活火山之一。
          
          
          光中詩人的雙胞案
          
          與余光中同名的臺灣詩人楊光中,“美”是他的宗教,“愛”是他的信條,“書”是他的親密伴侶,“筆”則是他的唯一知己。
          有一天,一位余光中粉絲看到《中央日報》上有署名“光中”的《獵艷手記》,便打電話痛斥自己崇拜多年的詩人:“你為什么改變自己的風(fēng)格,在保守的道德聲中毫無顧忌地歌頌性愛,寫出這樣的無恥之作?”余光中無言以對,后來他寫了一封信給楊光中,曰:“光中兄:區(qū)區(qū)薄名,竟犯尊意。不過我仍希望你以后寫稿,續(xù)用‘光中’之名,這樣可以使日后的文學(xué)史家大傷腦筋,豈非一樂乎?”
          臺灣詩人麥穗在楊光中仙逝后披露:余光中自接到這位女讀者電話后,發(fā)表文章一律不再用“光中”而用連名帶姓的“余光中”,以免讀者把他和比自己年長而專寫下半身的詩人楊光中混淆!
         。ㄘ(zé)任編輯/陳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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