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 中國是最開放的國家]大龍郵票價值多少錢
發(fā)布時間:2020-03-29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在很多方面,中國是一個最開放的國家。我可以這么說,我覺得絕對比日本開放。在各個方面,在接受新鮮事物、在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在生活方式,很多很多方面,這個國家比大部分歐洲國家,甚至比美國或者很多西方國家都開放
“這不是我的風格。”
試了好幾次大龍也沒辦法按照攝影記者的要求“嚴肅點”,擺出公司老總慣常的面孔,他抗議說:“這不適合我!
說著大龍扭臉朝旁邊的助手飛快地擠一下眼睛,吐一吐舌頭,調皮的光芒在眼睛里一閃。
頑童一樣的大龍,是外國人在北京創(chuàng)業(yè)的典型代表,他的正式身份是一家有著十幾年歷史的公關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現(xiàn)在公司擁有100多名員工,同時他還從1998年起就擔任中國瑞典商會副會長一職。
不過很多北京人對大龍印象最深的是,他是一個主持人。他在北京電視臺主持了3年的《音樂星空》和4年的飲食節(jié)目,還在北京音樂臺主持過《北歐之旅》。
之前在電話里聽說有攝影記者同來,大龍的助手有點急:“你開始沒這么說啊,我先看看我們老板穿著什么――哦,還可以。”公關行業(yè)一向格外注意著裝。
這個“還可以”包括:一件五色條紋襯衣,一條淺色麻質褲子。以普通人的眼光看去,這身打扮對一個本該莊重威嚴的老板來說不算“合格”:襯衣顏色太鮮艷,麻質的褲子有點隨意,褲腳在踝骨處不聽話地跳來跳去。
跟卡車司機學漢語
大龍有一個中國人難以記住的瑞典名字,Johan Bjorksten,還有一個文縐縐的中文大名,白石樺,不過在中國,誰也不這么叫他。他喜歡大家叫他“大龍”,這是1986年第一次來中國時導游給起的小名,“因為我屬龍”。
采訪的頭5分鐘記者有點恍惚:大龍嘴里時不時蹦出“另類”、“郁悶”這些詞,夾雜在一口純正的普通話里非常順暢流利。正因為太過流利,記者看著眼前金色的眉毛、凹陷的眼眶、淡色的眼睛,感覺有點對不上號。
大龍第一次來北京是在1986年的夏天,當時還是學生的大龍得到了一個陪同觀光的機會。他選擇住在復興門邊上的一個小旅店里,每個房間住8個人,每人每晚8元,多數(shù)客人都是卡車司機。大龍的如意算盤是,“這樣我就有了7個免費的中文老師!
在混雜著各種口音的“會不會抽煙”、“愛吃中國菜嗎”中,大龍不厭其煩地“玩”了3個星期的Q&A。
1988年到1990年大龍在北京大學化學系學習,然后回瑞典攻讀化學碩士學位。本來要讀博士,可是他“在電視里看見中國日新月異,一直迫不及待想回到這里”。
穿過國子監(jiān)的牌樓去上班
1994年,大龍終于正式到北京生活。開始他經(jīng)營一家唱片公司和高爾夫公司,業(yè)余做做主持人。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公關公司才是他的興趣所在,“我喜歡跟人打交道,也喜歡在聚光燈下當主持人,燈光一打,我立刻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特來勁!1996年大龍開始集中全部精力經(jīng)營現(xiàn)在這家公關公司。
大龍將第一間辦公室選在了雍和宮旁邊的國子監(jiān),“那里不用空調,特別舒服,每天穿過國子監(jiān)的牌樓去上班,感覺太棒了!
那時候大龍每天坐地鐵上班,“當時地鐵票5毛錢,坐地鐵的很多是進城賣東西的人,扛著大麻袋,擠得不得了,我總得穿一件夾克坐地鐵,到辦公室再換西裝,要不然特味兒!
如今他的辦公室“窩”在朝陽門外成堆的寫字樓里,雖然處在黃金地段,可是大龍挺沮喪,“實在又不另類,又沒意思!
在大龍的概念里,中國古琴,以及古代書法家懷素,都可算作“另類”,說起懷素,“那絕對是重金屬級別的!”
大龍酷愛美食,提到吃,他明顯興奮起來。
他曾經(jīng)娶了北京電視臺飲食類節(jié)目的一位主持人,夫妻倆吃遍北京大街小巷,也熱愛做飯,他們說:“如果一天在外邊不是很順心,回家可以切爛一棵大蔥出出氣!眱蓚人還一起出了本菜譜,叫《西餐伺候中國味》。
那時候夫妻倆喜歡在家里招待客人,為此他們特制了一個文件夾,每次請人吃飯,都記上日期、食客是誰、吃的什么菜、有什么評論,歷歷在目,下次請同一個朋友,就換一個菜譜。
童話般的愛情也有終結的時候,今年年初,兩個人黯然分手。
大龍將美食延伸到公司。每天早上9點之前,大龍的公司備有精美的早餐伺候員工,酸奶、小點心、早餐派、雞蛋、牛奶,每天花樣不同。每天下午4點是茶歇時間,阿姨早早把水果切好放在盤子里,供大家享用。如果某天是某員工生日,水果又變成蛋糕。
在大龍的公司里,員工的座位沒有隔斷,所有的員工相互之間一覽無遺,總經(jīng)理大龍就坐在他們中間。
每天給我一碗炸醬面
人物周刊:說到吃,您覺得這么多年北京有什么變化?
大龍:1986年第一次來中國,我?guī)缀趺績商煲活D炸醬面,當時我的錢也不是很多,吃的選擇也不像現(xiàn)在那么多,3塊錢、4塊錢吃一碗香噴噴的炸醬面,再點一碟小咸菜或別的東西配著,太好吃了,永遠不會吃膩,F(xiàn)在每天給我一碗炸醬面我也能生活一個月。
人物周刊:您第一次來中國的時候對北京是什么印象?
大龍:我第一次來中國之前,在蘇聯(lián)工作得比較多,因為我原來是學俄文的。
人物周刊:您在蘇聯(lián)工作了多久?
大龍:我沒有在那兒連續(xù)工作,就是每個暑假都陪旅游團,前后呆了可能有半年左右。當時的蘇聯(lián)可以說什么都沒有,沒完沒了地喝那種罐頭果汁,非常難喝。我到中國,首先吃的比蘇聯(lián)好得多得多,這方面蘇聯(lián)根本沒辦法跟中國比。
人物周刊:是嗎?您覺得1986年中國吃的就不錯了,當時北京還是白菜土豆吧?
大龍:對。但是比當時的蘇聯(lián),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之前我看過報道,中國跟蘇聯(lián)一樣都是計劃經(jīng)濟,而且中國比蘇聯(lián)要窮,所以我印象里面中國會不如蘇聯(lián)。
但是當時中國已經(jīng)有很多個體戶小餐廳,而且農業(yè)改革了將近10年,已經(jīng)起來了,加上中國飲食文化很豐富,所以北京給我印象特別深的首先就是吃的東西很豐富。
第二個就是當時的友誼商店,我的幾個中國朋友,他們特別好奇,說我們想去友誼商店看看,因為當時必須得有外國護照才能進去。我?guī)麄冞M去以后他們說,這有什么,沒有什么特別的,跟外面賣的東西都一樣。
當時中國剛剛改革開放幾年,市場經(jīng)濟和計劃經(jīng)濟的區(qū)別有這么大,給我印象很深。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座城市與北京相似
人物周刊:您到中國之前在瑞典看到中國紀錄片,對中國是什么印象?1986年來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大龍:在瑞典感覺中國人就是一片藍螞蟻,所有人都穿中山裝。86年來了以后還有一半的人都是中山裝,但是很多人已經(jīng)穿著色彩很豐富的衣服,已經(jīng)不像70年代和80年代初那樣了。
人物周刊:中國還有一個巨變的時刻是1992年。您1994年來中國的時候,當時中國是什么樣?
大龍:90年代初,大家都開始不再穿中山裝,穿著非常時尚,這個變化特別迅速,精神面貌變化很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中國人的思維方式變化更大。
人物周刊:思維方式的變化表現(xiàn)在哪些方面?
大龍:我覺得在很多方面,中國是一個最開放的國家。我可以這么說,我覺得絕對比日本開放。在各個方面,在接受新鮮事物、在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在生活方式,很多很多方面,這個國家比大部分歐洲國家,甚至比美國或者很多西方國家都開放。
記者:北京城市面貌的變化有沒有觸動你的地方?
大龍:有一個餐廳我比較喜歡,在二環(huán)東四十條橋以東,有一陣我一個月沒有去,我再到那兒的時候一大片胡同都沒有了,下面有一個工地,他們要蓋一個什么大樓,那時候我真的感覺到北京變化的迅速,F(xiàn)在我很少給餐廳打電話預訂座位,但是還是要給那家餐廳打打電話,主要是看它還在不在。
如果我回瑞典去,基本上熟悉的地方都在,我小時候吃飯的餐廳都在。
人物周刊:中國有一個作家叫王小波,他去羅馬的時候,當?shù)厝藢λf,我們感到我們是和歷史同在的,因為那些偉大的建筑就在城里,在身邊。但是北京在慢慢失去這種歷史感。
大龍:對。北京整體規(guī)劃是一個比較可惜的錯誤,原來北京有歷史背景的那些樓,基本上都集中在老城墻以內,如果早一點限制開發(fā),不會影響北京的發(fā)展,而且會給后代留下一些非常重要的文化遺產。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座城市與北京相似,她是獨一無二的,雖然她正面臨著失去特色的危險。在四五十年前,她還保留著15世紀的風貌。北京是應該有歷史自豪感的,因為她具有這種底蘊和深度。
人物周刊:您覺得北京一以貫之的特色是什么?
大龍:我覺得北京最大的特點是“包容”,這個城市總是對外來的事物敞開懷抱,無論是外國的、外地的還是新生的。
我從來沒想過離開北京
人物周刊:是什么吸引您在中國呆了20年?現(xiàn)在仍然吸引您的是什么?
大龍:她的變化就很吸引我。如果北京還是20年前的樣子,對我來說只是異國風情,我不一定會在這里生活。
現(xiàn)在我最喜歡的法國奶酪都可以在離我家非常近的地方買到,北京的多樣化、現(xiàn)代化以及她的這種不停的變化都很讓人向往。
北京的建筑物有些一點都不好看,但是同時很多建筑物非常另類,非常好看。在瑞典你要蓋一個新樓的話,當?shù)鼐用窬蜁就,抗議說我們覺得這個太新鮮和我們老房子不諧調,最后這個方案很可能被推翻,然后做他們保守的類型。北京有一些是失敗的試驗,但是也有一些是非常成功的試驗。
我覺得北京,或者是整個中國沸騰的活躍性很適合我,很適合年輕人。
人物周刊:將來老了以后還是要回瑞典去?
大龍:我沒這么說,只是說瑞典比較適合退休生活。不過我很難想象我會退休,我是一個工作狂,我喜歡工作。我從來沒想過離開北京。
人物周刊:請您用一句話或者一個詞來說明,是什么原因讓您留在中國,甚至以后都不想離開?
大龍:一個詞:動力。
人物周刊:什么樣的動力呢?
大龍:就是不停的變化。我?guī)缀跛械闹袊笥讯颊f中國要復興,要做世界第一,這是一個很大的事情。如果有幸在一個國家嘗試世界第一的過程當中,我一直在場,我自己就成了一個世界第一的一分子。我的朋友是中國人,我的公司是中國的公司,我的生涯是中國的生涯。
相關熱詞搜索:大龍 國是 開放 大龍 中國是最開放的國家 中國大龍郵票 大龍網(wǎng)中國有限公司
熱點文章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