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書【“對不起,我在書中批評了你”】
發(fā)布時間:2020-02-14 來源: 歷史回眸 點擊:
為什么作為中共黨史和共和國歷史上一個如此重要的關鍵人物,張聞天最后在我們的歷史敘述中竟悄無聲息了呢? 2010年8月30日,是張聞天誕辰110周年紀念日。
作為中共早期的重要領導人,張聞天最初進入我的視野,還是來自中學課本當中那一點有限的文字敘述。但對張聞天的特別關注,還是近些年的相關閱讀之后。這種關注,不僅是因為張聞天與眾不同的個人魅力與修養(yǎng),還在于他在國門初開,卻有了著眼世界的開放意識。
張聞天倡議設立了外交學院、世界知識出版社和國際問題研究所,他還想建立一個國際問題圖書館,但未曾實現(xiàn)。
這些想法無疑在當時都是大膽超前、前無古人的。但是,就在我閱讀“張聞天”并產(chǎn)生濃烈興趣的同時,也總有一些問題在拷問自己:為什么張聞天作為政治局委員,曾經(jīng)的總書記,卻在建國后只做了個外派的駐蘇大使和授權有限的外交部副部長呢?
幸好,這些問題,在《何方談史憶人》一書中,找到了答案。
作者何方是我國著名的國際問題專家、黨史研究學者和中國社科院榮譽學部委員,曾跟隨張聞天10多年,由延安至東北,再到駐蘇使館,然后是回外交部,做了張聞天有實無名但最為得力的“秘書”。
可以說,是張聞天影響了何方,成就了他,豐富了他,但也因此在l 959年廬山會議后受張聞天牽連,蒙冤長達20年(1959~1978)。平反后,何方參加中央國際問題寫作小組,并先后任中國社科院日本研究所首任所長與國務院國際問題研究中心副總干事,為中國世界局勢的研判以及對日關系新思維的開啟作出了卓越貢獻。1999年離體后,已近八十高齡的何老轉(zhuǎn)入了黨史研究,特別是對張聞天的研究。
《談史憶人》的“談史”,實際上包含了何老在香港出版的《黨史筆記》上的關鍵內(nèi)容!豆P記》是何老這些年黨史研究的結晶,也是一部試圖擺脫了黨史編撰的“絕對化傾向”和“籮筐主義現(xiàn)象”的扛鼎之作。
它的權威,不是來自權力部門的授意,也不是憑借延安一代人的“親歷親聞”,而是摒棄了道德判斷,著力于常電電料的爬梳和發(fā)掘,用論據(jù)說話,將遵義會議到延安整風這一關鍵時期的人與事做了系統(tǒng)的澄清。且將毛(澤東)張(聞天)關系的演變、二人性格的差異,以及張聞天在中共黨史上諸如遵義會議、瓦窯堡會議、和平解決西安事變等重大轉(zhuǎn)折性事件中所起的重大作用,給予了直接描述和頗有見地的評析。
所以,作品在香港甫一問世,便一炮而紅。中央黨校副校長、著名黨史專家龔育之聽到何方出書的消息后,就向他要書。何老說:“你有兩本黨史札記,我有兩本黨史筆記,不過第一,對不起,我在書中是批評了你的,有冒犯,第二要書請交換!
何老還在書中將自己跟隨張聞天的歲月做了較為完整的陳述。在為讀者呈現(xiàn)生活中、工作上的張聞天各個側(cè)面的同時,還竭力為我們了解新中國早期以及特殊時期領導人的狀況還原了一段信史。
在“憶人”部分,何老回顧了師母劉英與張聞天的生活點滴以及自己與老人交往的片斷。在他飽含深情的筆調(diào)下,這位經(jīng)歷過大革命失敗的“驚濤駭浪”、廬山17年冤案、“文革”十年遭殘酷打擊的老人,沒有喪失黨性,是非分明,疾惡如仇,不計私心功利,
在劉英之后,何老還追憶了新中國早期重大外交事件和改革開放后對外學術交流的親歷者和參與者,如李一氓,宦鄉(xiāng),孟用潛,李慎之、陳樂民,等等。文章各自成篇,語言莊重詼諧。何老將自己與當事人交往經(jīng)歷的描繪,既揭秘了他們做中央的政策參謀和智囊建議的過程,又披露出至今鮮為人知的重大外交事件和歷史的關節(jié)點。其間,鮮活的歷史細節(jié)時常跳出,振聾發(fā)聵的新鮮見解不時進發(fā),讓人忍俊不禁,又沉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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