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知覺干擾效應是指在識記階段快速呈現(xiàn)一個單詞，緊接著給予一個倒行掩蔽的刺激，在隨后的記憶測驗中被試表現(xiàn)出對單詞的記憶增強的一種現(xiàn)象。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因素分為測驗方式、實驗設計方式、實驗材料的屬性和其他影響因素四個方面。理論解釋主要有六種：精細加工假說、時空背景假說、任務要求假說、補償加工假說、選擇性復述假說以及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最后，文章從研究領域和實驗材料的拓展以及主觀因素的影響展望了該研究領域。
　　關鍵詞　知覺干擾效應，記憶，編碼。
　　分類號　B842
　　
　　1　引言
　　
　　記憶的知覺干擾效應(perceptual interference effect)采用的是典型的學習――測驗的實驗范式，是指在識記階段快速呈現(xiàn)一個單詞，緊接著給予一個倒行掩蔽的刺激，在隨后的記憶測驗中被試表現(xiàn)出對單詞的記憶增強的一種現(xiàn)象。典型的實驗范式主要包括兩種編碼條件――知覺干擾條件(perceptual interference condition)和非干擾條件(intact condition)。在知覺干擾條件下，單詞快速呈現(xiàn)(如lOOms)，然后給予一個倒行掩蔽的刺激(如一行X，呈現(xiàn)時間2400ms)。在非干擾條件下，單詞將會呈現(xiàn)較長的一段時間(如2.5s)。兩種條件下，被試的任務都是大聲地讀需要學習的單詞。最后測試被試對單詞的記憶。有趣而反常的是，知覺干擾條件下項目的自由回憶、線索回憶、多重回憶和再認等測驗的成績較非干擾條件下項目的測驗成績更好。
　　知覺干擾效應最早由Nairne于1988年提出，是生成效應(generation effect)研究的延伸。Nairne的實驗是在一半識記的單詞后加上掩蔽刺激，使項目的視覺特征變得模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被掩蔽的識記項目的再認成績優(yōu)于控制條件下的再認成績。但是，回憶測驗中被掩蔽項目的優(yōu)勢卻沒有出現(xiàn)。Nairne對上述結(jié)果采用類似于對生成效應的解釋――即掩蔽迫使被試對掩蔽項目生成視覺特征或數(shù)據(jù)驅(qū)動特征。掩蔽對再認測驗產(chǎn)生作用而對回憶測驗沒有作用，是因為再認測驗對數(shù)據(jù)驅(qū)動加工敏感，而回憶測驗則對數(shù)據(jù)驅(qū)動加工不敏感。Nairne的結(jié)果無疑動搖了“記憶編碼發(fā)生在有限能力通道”的假說。
　　Hirshman和Mulligan在Nairne研究結(jié)論的基礎上，改良Nairne的實驗范式，驗證了這種記憶的“知覺干擾效應”。在知覺研究領域中存在一種也叫作“知覺干擾效應”的現(xiàn)象，但二者具有根本性的區(qū)別。后者是指從模糊、殘缺形式開始逐漸清晰地呈現(xiàn)(如r___________p，r___________r____p，r___i_____r___p，r__i__rop，答案為raindrop)刺激時，識別反而不如一次呈現(xiàn)(如r_i____rop)時的識別。更重要的是，后者是一種知覺現(xiàn)象而非記憶現(xiàn)象。
　　
　　2　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因素
　　
　　2.1　測驗方式
　　實驗表明，知覺干擾效應主要受測驗方式的影響。在是一否再認測驗(yes-no recognition test)、自由回憶測驗(free-recall test)、范疇線索回憶測驗(category-cued recall test)、多重回憶測驗(multiple recall tests)等外顯記憶測驗中都表現(xiàn)出知覺干擾效應。
　　然而，并非是所有的外顯記憶測驗方式都能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在韻律再認測驗(rhyme recognition test)、源監(jiān)測測驗(source-monitoring test)、順序重建測驗(order-reconstruction test)、順序回憶測驗(order recall test)等外顯記憶測驗方式中沒有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在諸如知覺辨認測驗(perceptual identification test)、范疇實例列舉測驗(category-exemplarproduction test)、范疇聚類測驗(category-clustering test)、相對相近判斷測驗(relative recency judgments)、內(nèi)隱系列回憶測驗(covert serial recall test)等的內(nèi)隱回憶測驗方式中同樣也沒有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
　　
　　2.2　實驗設計
　　目前對知覺干擾效應的研究多采用被試內(nèi)實驗設計。Mulligan、Westerman和Greene在再認、自由回憶、范疇聚類、順序重建等測驗的被試問實驗設計以及順序重建、自由回憶的混合實驗設計中都未觀察到記憶的增強現(xiàn)象。
　　但同樣是被試間實驗設計，Mulligan采用多重回憶測驗則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實驗采用非干擾條件、100ms知覺干擾條件和266ms知覺干擾條件三種編碼條件的被試間實驗設計。在接受過其中某一種編碼條件的學習后，被試均接受連續(xù)五次的回憶測驗。結(jié)果表明，在測驗1、測驗2中沒有出現(xiàn)編碼效應，然而在測驗3、測驗4、測驗5中則出現(xiàn)了編碼效應，即知覺干擾效應。在266ms知覺干擾條件下知覺干擾效應消失。因此，知覺干擾效應是否受實驗設計方式的影響仍有待進一步的考察。
　　
　　2.3　實驗材料的屬性
　　知覺干擾效應多在以高頻詞組成的詞單中產(chǎn)生，在假詞或低頻詞組成的詞單中則尚未出現(xiàn)。
　　Mulligan的兩個實驗證明了單詞的形象性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實驗1采用被試內(nèi)實驗設計，編碼條件分為非干擾條件和110ms知覺干擾條件。學習詞單中的單詞分為高形象性單詞(high-imageability words)和低形象性單詞(low-imageability words)兩種。學習階段被試的任務是大聲讀呈現(xiàn)的單詞。學習完畢后接受3分鐘的分心測驗，最后進行回憶測驗。結(jié)果表明，高形象性單詞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低形象性單詞未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實驗2，Mulligan假設對高形象性單詞而言110ms的SOA已足夠產(chǎn)生知覺干擾效應，但對低形象性單詞110ms的SOA太短以至于無法產(chǎn)生知覺干擾效應。因此在實驗1的基礎上增加130ms知覺干擾條件，結(jié)果低形象性單詞仍未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
　　字體顏色與背景顏色的對比(如黑底白字、棕底綠字)以及亮度的對比(如黑底白字、黑底暗灰字)對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無影響。
　　
　　2.4　其他影響因素
　　其他影響因素主要涉及：(1)呈現(xiàn)時間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非干擾條件下，靶刺激呈現(xiàn)時間的延長并沒有帶來相應的視覺掩蔽的記憶優(yōu)勢的增加。(2)SOA設置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知覺干擾條件下，SOA通常設置為lOOms或110ms，當SOA延長至266ms，知覺干擾效應消失。(3)指示語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實驗表明，不同的指 示語對知覺干擾效應產(chǎn)生的影響不同。采用讀或有意學習的指示語有利于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然而保持其他實驗條件相同，只是采用拼寫或無意學習的指示語則未能引起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
　　
　　3　知覺干擾效應的理論解釋　
　　自知覺干擾效應發(fā)現(xiàn)以來，先后主要有六種理論或假說試圖揭示其本質(zhì)，并嘗試對其發(fā)生的原因作出解釋。
　　
　　3.1　精細加工假說
　　精細加工假說(Elaboration Account)多在內(nèi)隱一外顯記憶的背景下進行評價。其基本主張是，知覺干擾條件比非干擾條件引起更多的對項目的語義精細加工。掩蔽刺激像是一種要求信號，使被試認為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比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更重要，因而引起不同的精加工編碼。如果精加工是引起知覺干擾效應的中介條件，則該效應將會出現(xiàn)在外顯記憶而非諸如知覺不完整的詞干補筆線索之類的內(nèi)隱記憶測驗中。如果假設知覺干擾條件比非干擾條件導致較少的較低水平的視覺特征加工的話，這種解釋甚至可以預測在上述內(nèi)隱記憶測驗中將會出現(xiàn)知覺干擾效應的反轉(zhuǎn)。
　　盡管精細加工假說看上去是可行的，Hirshman等提供了相反的證據(jù)。假設增加總的學習時間可以增加由語義精加工調(diào)節(jié)的效應量的大小。根據(jù)精加工的解釋，增加學習時間應當增加知覺干擾效應。然而與預期相反，他們發(fā)現(xiàn)增加學習時間(在知覺干擾條件下增加掩蔽刺激的呈現(xiàn)時間：在非干擾條件下增加單詞的呈現(xiàn)時間)并沒有增加知覺干擾效應的大小。另外，當知覺干擾條件下單詞的呈現(xiàn)時間延長至266ms(單詞辨認較好的SOA之一)時，知覺干擾效應消失。假設掩蔽刺激是在較長的SOA下相當有效的要求特征，這個發(fā)現(xiàn)使要求特征解釋出現(xiàn)問題。
　　
　　3.2　時空背景假說
　　時空背景假說(Spatio-Tempoml Context)認為知覺干擾條件導致對項目的加工更多地依賴時空背景。該假說同樣可以解釋為什么“知覺干擾條件下的單詞增強了外顯記憶測驗，卻對內(nèi)隱記憶測驗沒有作用”。其原因是，內(nèi)隱記憶測驗不需要對學習時的時空背景進行提取。造成背景不同編碼的一種潛在機制是在知覺干擾條件下喚醒水平提高了，而這種更高水平的喚醒導致了對時空背景編碼的增強。
　　Hirshman等考察了基于編碼作用的一個相關假設。他們認為識別知覺干擾項目所需要的更多的努力導致了更大的喚醒，因此增強了時空背景的編碼。實驗五中，變換學習單詞時的亮度(影響識別時間，以測量編碼作用)，考察最大的知覺作用能否增強外顯記憶(實驗中采用自由回憶測驗)的作業(yè)成績。然而，增加知覺的作用并沒有導致更好的外顯記憶的成績，使編碼作用的假設成為對知覺干擾效應一種不可能的解釋。但是這些作用并沒有直接測試時空背景作為知覺干擾效應媒介的可能性。
　　
　　3.3　任務要求假說
　　任務要求假說是由Begg對生成效應的解釋發(fā)展而來，Westerman和Greene將這種解釋應用到知覺干擾效應中。其基本主張是不同的實驗設計引起不同的編碼策略。依據(jù)這種觀點，當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和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相互混合時，被試的目標策略僅僅是刺激識別。這種策略有利于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因為更多的和這些項目相關的信息在識別過程中被加工和分析。但是，如果目標策略僅僅是刺激識別，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經(jīng)過粗加工(cursory processing)已經(jīng)足夠，對隨后的回憶測驗產(chǎn)生的影響較小。然而，當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和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是以分開的序列呈現(xiàn)，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不再服從于引起最小的識別的編碼目標，尤其是在有意學習的指示語下。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傾向于以更全面的編碼方式，由此增加了該條件下項目的回憶作業(yè)水平。另外，該解釋認為在被試間設計中，兩種實驗條件下編碼的不同是最小的，因而知覺干擾效應不會在被試間實驗設計中出現(xiàn)。當被試問實驗設計不再是知覺干擾效應的限制條件，該假說的基本主張則很難成立。
　　
　　3.4　補償加工假說
　　補償加工假說(Compensatory-Processing Account)的基本主張是倒行掩蔽刺激使知覺干擾條件下項目的視覺加工過程產(chǎn)生困難，迫使被試執(zhí)行額外的更高水平的非視覺加工。這種解釋基于知覺學習和單詞再認。研究表明，語音、詞匯和語義信息在詞匯知覺中起作用。與詞匯知覺的各種正式模型(formal models of word perception)相一致的是，補償加工觀點主張單詞的視覺特征呈現(xiàn)使更高水平的信息被激活(如語音、意義、抽象詞匯信息)。倒行掩蔽刺激使加工過程中的視覺信息無用，迫使知覺系統(tǒng)依賴于被激活的更高水平的加工產(chǎn)生的信息。依據(jù)補償加工假說，正是更高水平的加工產(chǎn)生的信息導致了記憶的增強。
　　
　　3.5　選擇性復述假說
　　選擇性復述假說(Selective Rehearsal Hypothesis)是Slamecka和Katsaiti提出的。他們認為在混合序列中，被試有效地從一般條件中分配出復述時間，從而使特殊條件較一般條件產(chǎn)生更多的復述。這就是說，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比非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擁有更多的復述時間，因而知覺干擾條件下項目的測驗成績優(yōu)于非干擾條件下項目的測驗成績，由此導致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換而言之，如果采用被試問實驗設計，那么就無所謂特殊條件或一般條件，將不會產(chǎn)生不同的復述機會，因此相應的知覺干擾效應也不會出現(xiàn)。
　　
　　3.6　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
　　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Item-Specific-Relation Framework)提出，一系列的記憶效應。如生成效應、知覺干擾效應、表演效應(enactment effect)、古怪想象效應(bizarre-imagery effect)、字法特異性(orthographic distinctiveness)，都可以理解為項目特異性信息和關系信息之間權(quán)衡的結(jié)果。這些編碼操作使特殊編碼條件(如生成條件、特異想象條件、知覺干擾條件)和一般編碼條件(如閱讀條件、一般想象條件、非干擾條件)形成對照。越特殊的編碼條件越能夠引起更多的對項目特異性的加工，從項目間的關系加工中提取編碼資源(即加強了項目特異性編碼，削弱了項目間的關系編碼)，由此導致知覺干擾效應的產(chǎn)生。
　　依據(jù)上述觀點，當編碼條件控制在被試間實驗設計中，更特殊的條件破壞了整個序列的關系編碼，分離出其主要優(yōu)勢，引起被試間實驗設計中項目特異性信息的消失甚至反轉(zhuǎn)。當編碼條件控制在被試內(nèi)實驗設計中，更多的特殊條件引起對關系加工的破壞，相應地，對兩種條件下的項目也產(chǎn)生影響。另外，該假說還認為，在混合序列中平衡了項目的關系編碼，越是特殊的條件(如知覺干擾條件)其項目特異性編碼越有優(yōu)勢，從而產(chǎn)生回憶的優(yōu)勢。 順序編碼假說(order-encoding hypothesis)是一種比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更特殊的說法，提出編碼的權(quán)衡介于項目特異性信息和順序信息之間。因此，順序信息被看作是一種特殊的關系信息。
　　補償加工假說、選擇性復述假說和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是對知覺干擾效應的解釋中較有影響的三種理論解釋。然而，三種理論對知覺干擾效應解釋的側(cè)重點各不相同。補償加工假說強調(diào)是更高水平的加工引起知覺干擾效應；選擇性復述假說認為是不同的復述時間引起了知覺干擾效應；而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則主張是項目特異性編碼的增強與項目間關系編碼的削弱引起了知覺干擾效應。由于目前尚沒有能夠?qū)υ撔�應進行完整解釋的理論，因此每種理論只能對部分實驗結(jié)果進行解釋，但是即使是對同一實驗結(jié)果的解釋也存在分歧。補償加工假說和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均可以解釋SOA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補償加工假說認為100ms知覺干擾條件發(fā)生在對單詞的知覺階段，266ms知覺干擾條件發(fā)生在對單詞的知覺階段之后。一旦知覺階段完成，額外的自上而下的加工不會發(fā)生，也就不存在相應的記憶增強。而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則是從項目增益(item gains)和項目損失(item losses)的角度對此進行解釋――100ms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增益和項目損失同時增加，但是266ms知覺干擾條件下的項目損失增加卻沒有影響項目增益。換而言之，266ms知覺干擾條件下的掩蔽刺激破壞了項目間的關系信息，但是卻沒有帶來相應的項目特異性信息的增加。上述三種假說對知覺干擾效應解釋的局限性還在于：選擇性復述假說和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都不能解釋在被試問實驗設計中同樣存在知覺干擾效應。補償加工假說提供了不同的項目特異性編碼的解釋，但是并沒有提供檢索時是如何使用相關樣例的。在項目特異關聯(lián)假說中體現(xiàn)補償加工假說，研究者將利用最近的理論去解釋記憶檢索時不同種類的信息所起的作用。
　　
　　4　研究展望
　　
　　盡管已有實驗證明知覺干擾效應的存在，但是相關的研究還不夠完善，研究結(jié)論也有待進一步豐富、拓展，主要表現(xiàn)在：
　　首先，以往對知覺干擾效應的討論多集中在測驗方式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但是隨著記憶研究領域的深入與擴展，愈發(fā)顯現(xiàn)出知覺干擾效應研究的空白點。知覺干擾效應是由對生成效應的研究衍生出來的，但是在發(fā)展過程中同生成效應存在著很多相似和不同。生成效應近年來的發(fā)展已經(jīng)從過去和知覺干擾效應相似的研究模式逐步擴展到了更寬闊的研究領域，如生成效應與錯誤記憶(false memory)、情景記憶(context memory)、位置記憶、年齡差異的相關研究，更重要的是，先前的研究都認為生成效應是局限在外顯記憶測驗中的，而Mulligan的研究將生成效應擴展到概念內(nèi)隱記憶測驗。然而，這些都是知覺干擾效應目前尚未涉及的。
　　其次，知覺干擾效應中實驗材料的局限性。已有研究的實驗材料多采用英文單詞，也有研究采用假詞，但是其他非英文單詞以及非文字材料等都尚未見涉及。研究表明，漢字詞干補筆不同于英語殘詞補筆，英語殘詞補筆任務屬于數(shù)據(jù)驅(qū)動測驗，但漢字詞干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漢字的意義，故漢字詞干補筆任務具有概念驅(qū)動成分，它不是純粹的數(shù)據(jù)驅(qū)動記憶測驗。Kinjo和Snodgrass的實驗表明，采用圖片作為實驗材料同樣有生成效應的產(chǎn)生。知覺干擾效應研究中是否有同樣的結(jié)論尚未確定。
　　最后，注意、動機等對知覺干擾效應的影響仍是研究的空白點。研究表明，接近和回避行為對知覺水平和概念水平的注意范圍有影響。而注意與記憶之間的關系受到越來越多研究者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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