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佳人:余秋雨和馬蘭的“紅木”姻緣】馬蘭余秋雨
發(fā)布時間:2020-03-03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2008年1月,著名黃梅戲演員馬蘭在紐約獲得第二十七屆“亞洲最杰出藝人獎”,她剛剛載譽歸來,丈夫余秋雨再次受邀擔(dān)任第十三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的綜藝評委,這對“老夫少妻”又一次成為億萬觀眾關(guān)注的焦點。
余秋雨比馬蘭大16歲,馬蘭一直在用心理年齡縮短與丈夫的年齡差距,相通的專業(yè)、共同的愛好、同步的思想,在他們之間架起一道道橋梁――正如馬蘭在接受筆者采訪時所說:“我們的婚姻如同紅木家具,越老越有價……”
書戲結(jié)緣,相差16歲的“老少配”
馬蘭13歲考入安徽省藝術(shù)學(xué)校,畢業(yè)后分配到安徽省黃梅戲劇院。工作第二年她就主演了黃梅戲經(jīng)典劇目《女駙馬》,1989年,馬蘭憑借電視劇《嚴(yán)鳳英》,一躍成為中國最知名的黃梅戲演員。
出了名的馬蘭非但沒有飄飄然,反而陷入了生活與藝術(shù)的困惑。這時,一位她敬重的老師給了她一本余秋雨的專著《藝術(shù)創(chuàng)造工程》,叮囑說:“藝術(shù)工作者一定要讀讀這本書。”老師還在書的每一頁上都夾了紙條,密密麻麻地批了很多字。馬蘭一頁一頁讀著,對“余秋雨”這個名字肅然起敬。她以為作者肯定是一位閱歷豐富、滿頭白發(fā),帶著點學(xué)究氣的老先生。其實,那時余秋雨只有40歲,雖然已經(jīng)是上海戲劇學(xué)院的院長,但在藝術(shù)界的名氣不如馬蘭。
1991年,馬蘭去上海演出《遙指杏花村》,她給余秋雨寫了封信,希望他能來看自己的戲。謝幕時,馬蘭四下張望,這時,一人健步登臺歪著頭招呼她:“哎,馬蘭!我是余秋雨!
不久,他們約在一起吃了頓便飯。余秋雨跟馬蘭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他出生在有祖母、父母、一個表妹和三個弟弟的八口之家,一家子的生活費只有26元,除去水電費等必要開銷,每個人的生活費只有七分錢,媽媽不得不打零工,或者變賣東西養(yǎng)家。馬蘭則說,她從小被寄養(yǎng)在農(nóng)村,13歲考入藝校時還是個十足的胖妞,其他同學(xué)穿著漂亮的練功服演公主什么的,她卻只能演老太太,心里充滿了自卑。為了減肥,她整整三個月只吃面條,沒有吃一粒米,常常半夜三更偷偷到練功房練功。余秋雨憐惜面前的女孩,馬蘭同時也被余秋雨的智慧和人格魅力打動了。
有一天,余秋雨突然對馬蘭說:“我覺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瘪R蘭立即回了一句:“我覺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錯!庇嗲镉瓯锐R蘭整整大了16歲,但兩個人并不覺得有差距。
很快他們就結(jié)了婚,在上海和合肥分別有了一個家。余秋雨給合肥的家取了一個極雅的名字:蘭室雨軒。書法是他自己題的,看上去頗有意趣。丈夫在學(xué)問上比自己高一個層次,聰明好學(xué)的馬蘭為加深藝術(shù)修養(yǎng),閑時會練練書法,寫好了就從合肥傳真給在上海的余秋雨,他圈點一番,再傳回來。
有一段時間,馬蘭還認(rèn)真地學(xué)起了篆刻,讀書法、印章之類的書,琢磨吳昌碩、齊白石等人的篆刻。她沒有時間拜師,并不懂刀法,但她還是刻了一枚“秋雨”印章,當(dāng)做生日禮物送給丈夫。她用的是一塊普通的石材,隨手一敲就敲掉了一個缺角,反而成為一件可遇不可求的獨特印章,余秋雨愛不釋手。
平日里,他們經(jīng)常手拉手去菜市場買菜,共同看望雙方父母,請朋友吃飯;閑暇時,兩人就在家中一起觀看外國戲劇表演錄像,或者互不干擾地閱讀自己喜愛的書籍。他們還經(jīng);ハ啻蹬,馬蘭會說:“余老師,我喜歡你的書!庇嗲镉陝t說:“馬老師,我喜歡你的戲!
老夫少妻,少的謙讓老的淘氣
作為安徽省黃梅戲劇院院長,馬蘭不能如平常女人一樣每天回家守在丈夫身邊,但她每每回到家中,總是不辭辛勞地親自下廚,補償自己不能居家的日子。
他們最初家里沒有請人打掃,馬蘭演出回來總覺得家里到處都是灰塵,就開始自己動手擦。余秋雨卻對她說:“所謂塵世就是充滿灰塵的世界,要學(xué)會承受,別擦了。”馬蘭不肯,覺得自己回來辛苦一次至少可以讓丈夫享受一個星期。馬蘭有時還到公婆家想包攬全部家務(wù),余秋雨總是攔她。馬蘭就急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這么個丈夫,你還不給我一個機會和環(huán)境,讓我盡盡妻子的義務(wù)呀!”
看到妻子忙前忙后,余秋雨十分心疼,每次出差,他從來不會把臟衣服帶回來,都是在賓館洗好,疊得整整齊齊帶回來,回來后向馬蘭討好:“看,老婆,我疼你吧,自己把衣服都洗好了!
當(dāng)然,夫妻之間總有磕磕碰碰的時候,兩人吵架之后,一般是馬蘭作出讓步。她對朋友說:“家里不是個講道理的地方,對于一些小事情不能太較真!
一開始,余秋雨寫作,馬蘭在他身邊繞來繞去。沒想到有一天余秋雨急躁地對妻子說:“你能不能到隔壁去?”從那時起,馬蘭就學(xué)乖了,當(dāng)余秋雨寫東西時,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她絕不進(jìn)書房。逢到想唱兩嗓子的時候,她就把自己鎖進(jìn)比較隔音的琴房。
有一次,兩人一起去買衣服,余秋雨看中了一件花短袖襯衫,馬蘭覺得自己不適合不肯買。這時,馬蘭發(fā)現(xiàn)別人已認(rèn)出她,拉上余秋雨就跑,可他偏站著不動,馬蘭就自己先離開了。余秋雨還是執(zhí)意買了那件衣服,雖然馬蘭“勉為其難”地穿了那件有點“霧里看花”的短袖襯衫,她還是喜歡余秋雨的“淘氣”。
1997年,馬蘭和余秋雨在黃梅戲領(lǐng)域進(jìn)行合作,攜手做起“黃梅音樂喜劇”的文章。余秋雨冥思苦想,構(gòu)繪出一幕充滿童話色彩的新戲《秋千架》。馬蘭晝夜排練,塑造了一個在秋千架上蕩出青春和智慧的機敏、博學(xué)的少女形象。這部融匯了大雅與大俗的作品,吸納民歌、西洋樂、古典音樂、流行音樂的精華,為戲曲注入娛樂因素,令人耳目一新。《秋千架》在合肥首次公演引起轟動,場場爆滿。
生活中,馬蘭對金錢毫無概念,《秋千架》演出時開支較大,到北京演出時很多領(lǐng)導(dǎo)去看,都是專場,不能賣很多票,場場轟動卻嚴(yán)重虧損,連十萬元導(dǎo)演費還是由余秋雨用自己的稿費支付的。
幾年來,余秋雨用實際行動支持馬蘭的事業(yè)。余秋雨在《霜冷長河》的扉頁上印上他們在南京拍的照片。馬蘭接受筆者采訪時說:“其實在心理年齡上,我們倆是差不多的。秋雨有時候更像個孩子似的,比如走路的時候,他總是不好好地走,有時候會突然繞到我的面前,做個夸張的動作,嚇我一大跳!我們在人生態(tài)度、生活方式上非常接近,相當(dāng)默契!
彼此欣賞,讓心靈處于同一起跑線
雖然愛情沒有年齡界限,但年齡產(chǎn)生的思想差距會造成代溝。為此,作為妻子的馬蘭盡力去彌補與丈夫的思想差距,讓兩人的心靈處于同一起跑線,這樣才能讓婚姻長久。
從知名黃梅戲演員到著名作家太太,馬蘭婚后的社會角色發(fā)生了突變。這絲毫不改變余秋雨對她的評價:“馬蘭不僅僅是有外貌美,在古典概念中,讀書的權(quán)利全部交給男子這一方,現(xiàn)在情況發(fā)生變化了。她不僅僅只是看重我的才,我也不僅僅看重她的貌!
馬蘭不僅有著美麗脫俗的外表,她對表演之外的現(xiàn)代藝術(shù),如美術(shù)、音樂等,都有很高的興趣和比較廣泛的理解,這也是他們夫妻經(jīng)常談到的話題。有一段時間,他們?nèi)ブ袞|地區(qū),共同的興趣使得旅途始終談興甚佳。余秋雨十分驚訝妻子居然對薩特的存在主義那么熟悉。他認(rèn)為,就感性文化而言,在對當(dāng)代歐美藝術(shù)文化的了解程度上,馬蘭已經(jīng)超過了他。
從1985年開始,余秋雨開始了他第一次自覺的“行走”,用腳板接觸土地,用身體接近大自然,用眼睛獲取信息,用大腦思考文化。他把這叫做“田野作業(yè)”。
從最早的“走中國”到1999年的“千禧之旅”和“歐洲之旅”,余秋雨的路越走越長,越走越遠(yuǎn)。他用筆一路記錄下他的思想:《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千年一嘆》、《行者無疆》等一批以中華文明、埃及文明、阿拉伯文明、猶太文明、巴比倫文明等為背景的文化思考的作品次第誕生,奠定了他在中國文壇的地位。
余秋雨的成功,離不開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并給了他靈感的夫人馬蘭。他的每一篇文章出來,馬蘭幾乎都是第一個讀者,她用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不太演員腔的自然方式讀給他聽。他閉著眼睛聽,覺得在她讀的過程當(dāng)中有點繞、或者有點卡的地方,他就會拿筆記下來,再回書房改,他說這等于照鏡子,因為馬蘭可能代表很多讀者的感覺。
參加“千禧之旅”時,只有余秋雨和少數(shù)人進(jìn)入伊拉克。在約旦,馬蘭必須和他分手。他們站在一個山口里,風(fēng)吹起了馬蘭的紗巾,余秋雨說:“你先回去吧,好好地做你的準(zhǔn)備工作,你還有很多藝術(shù)想法要實現(xiàn)!瘪R蘭說:“好,你一路平安。”車載著余秋雨開向伊拉克方向,他的手扶在車窗上,因為一路灰塵,車窗上留下一個很深的手印。
馬蘭的車開回去后,她實在忍不住,就放聲大哭。車上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男人,都跟著她號啕大哭。她想,這張臉、這只手,可能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了。后來她又想,不能太悲觀,他一定能回來。在伊拉克,余秋雨一行“失蹤”了兩天,完全斷絕消息。馬蘭每天看電視,每天祈禱,希望丈夫和其他人都平安無事。
當(dāng)余秋雨出行幾萬公里考察回來的時候,馬蘭說:“我覺得他真是上帝給我最珍貴的禮物,我的人生因他而完美!
余秋雨和馬蘭的感情沒有因為相守時間的積累而減少,反而在加深。絕大多數(shù)的社會活動,余秋雨和馬蘭都會攜手出席,也許這樣,兩顆星星發(fā)出的光芒比一顆星星更加燦爛。
2008年1月,馬蘭在紐約獲得第二十七屆“亞洲最杰出藝人獎”,頒獎后,馬蘭和余秋雨分別作了戲曲方面的演講,獲得廣泛好評。
今年3月,兩年一屆的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拉開帷幕,余秋雨再次出任綜藝評委。其實,很多觀眾并非被歌唱吸引,而是喜歡傾聽余秋雨對文化的講述。
余秋雨和馬蘭既是夫妻,又是藝術(shù)伙伴,他們共同生活了十幾年,思維方式、人生觀念和藝術(shù)觀念漸趨一致。余秋雨說他的文化活動跟他的專業(yè)有關(guān),也跟太太的專業(yè)有關(guān)。馬蘭則對他們“老少配”的婚姻做了精辟總結(jié):“我們的婚姻就如同紅木家具,越老越有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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