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亚洲欧a∨人在线观看|欧美亚洲日韩在线播放|日韩欧美精品一区|久久97AV综合

        春樹:少了一個北京娃娃,多了一個國際主義者 春樹北京娃娃

        發(fā)布時間:2020-03-25 來源: 人生感悟 點擊:

          春樹:“原來覺得腐敗得很嚴重,但我去了基層后覺得沒那么嚴重,還挺井井有條的。《南方周末》約我寫文章,后來斃了,覺得我立場太偏向政府了,但我也不能改變我的立場啊!   
          春樹
          女,北京人,1983年出生,2000年從高中輟學,開始自由寫作。已出版小說《北京娃娃》 、《長達半天的歡樂》、《抬頭望見北斗星》等,主編《80后詩選》。2004年2月成為美國《時代》亞洲版的封面人物,美國人稱她為“新激進份子”。
          “北京娃娃”春樹從美國回來了,也變了。過去她抒寫殘酷青春,現在則關注種族平等、環(huán)保、綠色和平組織……時髦的社會問題,她一個都沒落下,儼然已從叛逆青年轉型而為“國際主義者”,對種種大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無論如何,五六年來春樹也在成長,關注一下這位曾經的“中國80后代表人物”的變化,其實是蠻有趣的事情。
          
          在美國住了大半年的春樹回來了,帶著她的新書《光年之美國夢》。
          2002出版《北京娃娃》、2004年年初登上《時代》周刊亞洲版封面并被選為“中國80后代表人物”,那三四年的時間里春樹的名字熾手可熱,在人們的印象里,有個叛逆的北京孩子,從高中退學,書寫十幾歲少年殘酷的青春,幾乎是一夜成名。那時候還像個男孩子的春樹擁有大批少年粉絲,獲得叔叔們的贊賞,隨時準備以冷淡倔強的表情出現在各類媒體的封面上。
          接下來的五六年里,春樹的名字似乎漸漸退出了公眾視野,長大了的粉絲們心里,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當年熱愛過的偶像。只聽有人說,春樹去美國了。
          這年頭去了美國的,十有八九就不會回來了。但是春樹回來了,她似乎迫不及待,要和昔日粉絲們分享她在美國的經歷和感受。但是老粉絲們可能會有些困惑。春樹在新書里,書寫一個女孩子戀愛和旅行的故事,背景在中國以外的世界穿梭互換。叛逆的春樹不見了,有些段落偶爾還會讓人想起青春文學掌門人饒雪漫。封皮封底的宣傳,也在傳達一個信息:“昔日狂野的朋克女孩,從青春期中全身而退,長大后的北京娃娃春樹,抒寫‘徹底而完整的幸!!
          噢,原來春樹也在“轉型”。
          
          崛起大國的年輕人應有的姿態(tài)是?
          
          在一篇談論80后三十而立的文章里,春樹分析了80后的種種精神萎縮,最后給出建議:補上家庭和友情的裂痕、多發(fā)展朋友和興趣愛好、把時間用在為愛情朝思暮想為社會不良風氣而憤怒上。《光年之美國夢》里她又提出:“不要再為悲劇找借口,人只能為自己負責”等等生活法則。她解釋,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勇敢去做,不靠別人幫助,不埋怨生活,就是徹底而完整的幸福。
          這些明顯給人勸世感的帶有廉價說教意味的內容,讓人想起《菜根譚》。春樹反對這種說法:“我只是把理想主義者要遭遇的東西奉上而已,我掉進了一個坑,爬出來告訴別人這里有個坑啊,我甚至沒有想指明方向”。春樹知道要是一本書很勵志,其文學價值就值得懷疑,所以她強烈抗議這種解讀。
          今年上半年春樹去了南非,作為預熱世界杯的某項目邀請的客人之一,她的目的是了解“新南非”。那次除了感受異域風情欣賞風景,她親身體會了一次在國內體會不到的種族歧視,目睹點點滴滴的不平等,讓她對占南非富人絕大多數的南非白人很是懷疑。是不是消除種族隔離留下的陰影還需要更多時間?總之這一段時間,種族問題是春樹新的關注點。
          除了親身經歷,她這兩年也偏好閱讀一些以色列、土耳其作家的作品,繼續(xù)思考種族問題:“我覺得現在只有一個真正的世界問題:種族平等”。對這個問題長久地思考后,春樹認為“現在再也沒有文學拯救政治了,應該是政治拯救文學”,于是關心政治關心種族問題成了她的功課,“我要不了解我就是無知,也不再有一個崛起大國的年輕人應有的姿態(tài)了”。
          采訪中,因為提到了“左”和“右”,春樹激動了起來,覺得這樣的劃分太簡單了,但當她說到她最喜歡的作家安•蘭德時,她也用了“右派”一詞。春樹掏出一個小本,上面抄下了“激進主義者、自由主義者、溫和主義者、保守主義者、反動主義者”這個政治光譜,還抄寫了激進主義者的定義,春樹讓記者讀了那個定義,指著激進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說:“我在這倆之間”。
          春樹有個計劃,是在30歲前成立一個基金,去世界上最需要幫助的地方幫助別人,但具體去哪里和幫助誰則語焉不詳,她說現在還沒有力量,只能通過寫博客來關注弱勢群體,“目前我只能幫助一些文學青年”。
          
          祖國在國外是這樣一個地位
          
          之前大半年時間,春樹生活在美國,那些經歷幫她完成了《光年之美國夢》一書的大部分內容,作為中國80后的代表,她碰撞性地接觸了美國80后:“與中國最大的不同是美國年輕人樂觀,身上完全沒有過去的束縛和陰影,中國青年太沉重,背負了五千年的壓抑,太TMD丟人了”。她用憤怒的口吻談起中國的80后遭遇過的東西:哪怕心里沒有了為中華崛起而讀書,但仍有為家庭奮斗,心里時時想到父母說的“你要爭氣啊”……與中國80后相比,美國年輕人家庭壓力很小,而且“美國本身就在世界中心,中國假裝是世界的中心!”
          春樹有位美國80后朋友,那人曾在中國旅游十幾天,中文說得特別好,可以幫春樹把她的詩歌翻譯成英文,“他英文功底也好”,春樹解釋,“不是所有的美國人英文書面語言都很好”,他的理想是做外交官,大學畢業(yè)后在捷克實習,簡直像是把自己發(fā)配到那里一樣,學習當地語言,了解東歐社會。春樹認為他代表美國80后的很大一部分:有夢想,有野心,并有機會實現它。春樹假設置換一下他的身份,“以他的能力,就算他是中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但他還是親自去了解發(fā)展中國家”。還有一位英國的80后朋友,也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名牌大學研究生畢業(yè),卻在好幾個發(fā)展中國家呆過,不但學習好,而且對體育鍛煉也很看重,這樣也鍛煉出了較強的意志力。
          春樹在紐約的那段時間,可以用興致勃勃來形容。紐約生活節(jié)奏很快,快節(jié)奏中新事物也多,每天都有新鮮的事情發(fā)生,“我當時在家里就呆不住,為什么啊,因為我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好玩的事發(fā)生,就無法宅在家里。這跟北京完全不一樣,在北京你會浪費很多時間在路上,于是就減少出門,可紐約地鐵發(fā)達,去哪都方便,年輕人沒有呆在家里的習慣”。讓春樹覺得很重要的一點是,紐約年輕人的樂觀意識和積極進取感染了她:在街上放眼望去,從來看不到他們愁眉苦臉焦慮的表情,而中國年輕人,滿臉都寫著教育帶來的責任與壓力。
          中國年輕人聚會常常是吃喝玩樂,但在紐約,春樹驚訝年輕人每天忙碌著,卻不僅僅是玩,他們在社交、溝通、展示、鍛煉、累積資本……沒有單純的玩,任何行動都不是只出于一個目的,都是一舉多得。春樹滔滔不絕介紹年輕人的紐約時,突然蹦出一句“那城市也挺壓抑的,他們老看心理醫(yī)生”,不過這是她猜的,“競爭激烈,人情冷漠,除了看心理醫(yī)生,我猜他們沒有其他方法了”。
          紐約是春樹很喜歡的城市,但她也有點猶豫,因為那里的年輕人被頑強的野心和抱負驅動,始終會把事業(yè)放在第一位,即使面對愛情。而且,一個自由競爭的社會雖說足夠多元,卻并非平等,很多方面還是精英的玩法。春樹把更肯定的語氣給了香港80后,“香港年輕人還是很棒的,我看行”!春樹認識一個在香港的她的讀者,那人給春樹的感覺是“前途無量”。最讓春樹贊嘆的是香港完善的義工體制,這讓年輕人很容易就進入社會參與的空間中去。
          春樹接觸的不管歐美還是香港80后,都是明顯的精英階層或準精英階層,她最深的感觸是,他們都有全球眼光和國際化意識,春樹對內地80后給出的建議也是精英式的:多旅行,多了解世界這個大社會。這可能也是春樹居住在美國的鄉(xiāng)愁后遺癥的反彈,“有身份焦慮感,在那里才發(fā)現,祖國在國外是這樣一個地位”。
          
          南都周刊×春樹
          我想成為一個“國際主義者”
          南都周刊:現在你會讀自己以前的作品嗎?怎么看待幾年前的自己?
          春樹:偶爾懷舊時會看,看完兩種反應,一是原來我寫得這么好,二是我還真敢寫啊。我不會否定過去,我很尊重自己,無論哪個時候的自己。那時我做的事是殺出一條地下文學的血路,沒有勇氣是干不了的。這中間我有三年的迷茫期,迷茫的是要不要過世俗的生活,結婚生孩子找工作不瞎發(fā)表意見,也就是只關注自己……很長時間我還想要不要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格,后來覺得沒必要。
          南都周刊:“理想主義”是你對自己的認識也是要求,具體你會怎么達到要求?
          春樹:不妥協。哪怕要承受很大的社會壓力,強迫自己不妥協唄!妥協很容易,比如臣服于享受的念頭。我喜歡看書或電影里的理想主義者,尤其在迷失時會看一些特定的書和電影來尋找力量,看到前行者碰到了類似問題,起碼你心里有了底。
          南都周刊:不妥協的對象是什么?
          春樹:就是社會所要求你變成的角色和形象,對我來說,就是變成蕓蕓大眾中的一員,沒有自己的聲音,吃喝玩樂,別發(fā)表什么議論。我覺得王悅(搖滾主唱)沒妥協,她一直按自己心目中的生活來過,勇敢追求自己要的。我是帶著報復性的恨還有報復性的愛生活著,狠狠的報復性,因為我的理想還沒有完成呢――讓中國變得更美好一些。
          南都周刊:這個小說集里很奇怪有個短篇具有佛的色彩,瓦雷里評述波德萊爾及他的時代說,那時年輕人中有兩大潮流,一是自殺一是宇宙,而“佛”,幾乎是現在年輕人的潮流。
          春樹:我覺得佛是認識自己的方法,我了解得不夠多,不太敢多說。目前為止我還是個激進主義者,永遠站在弱者一邊――但自己不要變成弱者,這樣我就不能幫助他們了!我們是佛教大國啊,到了這個年齡也該對它有好奇心了。我寫了寺院和軍隊,它們其實是兩種價值觀的沖突,像個寓言一樣,寓言什么我還不知道。
          南都周刊:你講著英語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身份上很像“世界公民”,但你一再提到“左”,引用紅色語言,表達民族情感。這是為什么?
          春樹:我也是慢慢才成為世界公民的,以前我只關心自己,至多關心身邊跟我差不多的人,后來我知道這世界上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也值得關注。但更準確地說,我想成為一個“國際主義者”,也就是胸懷要大,不局限在自己的圈子和自己的國家,至于怎么才能成為國際主義者,我要慢慢學,我目前還不是。你說的不矛盾啊,就像我一面是激進分子一面是世界公民,激進是方式,世界是選擇的范圍。民族情感也不對,應該說國家情感,不矛盾,我喜歡我的小區(qū),不意味著我不喜歡杭州。
          南都周刊:在年輕女作家里,你是少有的比較有社會意識的,與你對應的是韓寒。你拿自己和他做過比較嗎?
          春樹:我以前老在博客上寫私人生活,搞得記者們都會問我私生活,以后不會多寫了,會多寫點社會類的。是個人性格決定了會對什么感興趣,但我和韓寒是涇渭分明的,我們倒是有些相同點,比如博客讀者可能不會看小說,所以很多人覺得我們很分裂。我和他可能審美愛好不同,但社會參與沒什么不同。我不提公民,我不愿意直說出來,大家應能感覺得到。
          南都周刊:你經常瀏覽新聞,為什么?有哪些具體的思考而不是感受?
          春樹:我關心國家大事,也好奇,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說的思考是什么意思?我也暫時找不到方法啊,現在就是更多地了解,在累積的過程中找方法。思考要下結論的,可這個社會就會發(fā)生這些呀。每件事都費勁思考我還能寫小說嗎?關心世界只是我的一部分,我對自己的定位就是詩人和作家。
          南都周刊:地震后你去了甘肅,從社會參與的角度說,那次行動對你最大的影響是什么?
          春樹:我覺得還是深入到基層,看到了不同的生活方式,還有就是原來覺得腐敗得很嚴重,但去了后覺得沒那么嚴重,還挺井井有條的!赌戏街苣芳s我寫文章,后來斃了,覺得我立場太偏向政府了,但我也不能改變我的立場啊。感人的是當地人的熱情純樸,樂天知命,人文上對我教育很大。
          南都周刊:有沒有同時為自己在社會上的階層位置感到空虛?
          春樹:沒有,怎么可能有呢,只有小說寫不下去,我才最空虛。我從來沒讓自己生活在真空里,雖然我不是底層青年,但我從沒把自己和他們割裂開,從沒自絕于人民,哪怕主流媒體都在批判我時,我也沒覺得孤獨過。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既得利益者,有什么空虛的。
          南都周刊:你參與了綠色和平組織,都做過什么,有什么新的體會或認識?
          春樹:我參與過去印尼保護熱帶雨林的行動,平常和他們經常聯系,在《女友》上還有個環(huán)保專欄。我參加綠色和平,一是為了鍛煉自己,二是了解環(huán)保知識。綠色和平很激進的,就是直接行動,非暴力不合作。我們抗議時,有人用手銬把自己拷在一個牢固的東西上,這樣警察就不會帶走他了,這種精神讓我熱血沸騰。我也會想到地球、人類,這是件正確的事,也是我感興趣的事,我還可以用自己的影響力,讓別人關注。
          南都周刊:你常上豆瓣嗎?怎么看豆瓣上的年輕人?
          春樹:我可以在豆瓣上找到很多資料,非常好。但豆瓣青年太無關痛癢了,沒有真正的發(fā)言,陷入虛無的小圈子,陷入形式化的、語言的游戲中,很討厭。

        相關熱詞搜索:少了 北京 主義者 春樹:少了一個北京娃娃 多了一個國際主義者 男多女少之娃娃妻 穿越男多女少萌娃娃妻

        版權所有 蒲公英文摘 smilezhuc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