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軍;糟糠之妻是個寶]糟糠之妻
發(fā)布時間:2020-02-29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華誼兄弟老總王中?,可算是成功男人中的典范,他的太太劉小梅卻是個三不管女人,不管錢不管人不管事,可因此,卻管住了王中?的心―2011年春節(jié)前,王中?接受記者采訪,講述自己的婚姻故事……
5年打黑工的患難夫妻
梅子嫁給我的時候算是下嫁,她家老爺子是大興縣縣長,我只是個部隊轉(zhuǎn)業(yè)的攝影記者。結(jié)婚沒多久我辭職跟幾個朋友辦了一份產(chǎn)品類的雜志《購物指南》,出任主編。但雜志只出了一期,就被定為“非法刊物”,然后我就失業(yè)了。
我說我想出國,一邊讀書一邊掙錢,回國時帶點兒美金回來當(dāng)啟動資金。梅子第二天就辭了職,說她跟我一塊兒去。
1989年,我倆一起奔赴美國,我在美國密歇根大學(xué)攻讀傳媒碩士學(xué)位――實際上,我中學(xué)沒畢業(yè),大學(xué)沒有上,讀研究生只是我留在美國打工的一個招牌。
我不是好學(xué)生,只保證每個學(xué)期修滿最低限度的8個學(xué)分,其余時間全部用來打零工。我每天睡眠只有3小時,沒買過5美元以上的鞋,平均一天要打十五六個小時的工。非常累,但我沒有堅持不下去的那種感覺,因為我上課時還能略微休息下,而梅子則是全職打工,工作時段比我更長。
那時我倆還是新婚,但經(jīng)常好幾個月都不怎么親熱,不是沒想法,而是沒力氣――一天下來,累得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還談什么夫妻生活呢?
5年之后,我們活著回來了,除了大眾傳媒專業(yè)碩士學(xué)位外,最大的收獲是10萬美金。
回國后的第一件事是造人。當(dāng)梅子的肚子有了收成時,我跟中磊把華誼兄弟廣告公司辦了起來。一切都順風(fēng)順?biāo),接著有了影視投資公司、文化經(jīng)紀(jì)有限公司……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有了華誼兄弟傳媒集團。
梅子自覺地從公司的管理崗位上退了下來,只保留了一個董事的頭銜。她說她辛苦了這些年,總算再也不用為錢賣命了。但我知道,她這么做是為了便于我對公司管理。實際上,她沒什么業(yè)余愛好,賦閑回家后,除了照顧照顧孩子給我們做做飯外,沒別的事情可做。而隨著兩個兒子先后去國外讀書,她的時間就越發(fā)難得消遣。
不稱職的財務(wù)主管
為了避免她閑得慌,我讓她擔(dān)任我們家的CFO――首席財務(wù)官。大到買房買車小到交物業(yè)費水電費,全都由她負責(zé)調(diào)撥資金。
我的錢包里有這么幾樣?xùn)|西:一張觀世音菩薩的護身符、一張全家福的照片、一張黑金信用卡、不超過5000塊錢的現(xiàn)金。如果有什么這個錢包滿足不了的開銷,我就得跟梅子打招呼。
但梅子不是個稱職的財務(wù)工作者。對于我的收支,她從不審核預(yù)算,也絕不核查賬目。我告訴她哪個賬戶有分紅了,她嗯一聲;我跟她說我要買一幅畫,大概得要多少多少錢,她馬上把款項轉(zhuǎn)到我的黑金卡上。
能夠不被錢改變,與錢俱進,是一種很強大的品質(zhì)。
在中國,比我身家價高的富人有很多,但真敢像我這樣消費的卻沒幾個。
我們現(xiàn)在的家,7畝地的院子,里面被我栽了500棵樹。其中不少都是樹齡上百年的古樹,這些樹少則幾萬,多則十幾萬。梅子那種對于錢的淡定就在此時展示出來了――她絕不跟我嘮叨說這棵樹值一輛車那棵樹可以換一套首飾之類的話題,她只跟著我,聽我給她介紹每棵樹的來龍去脈,在這個院予里轉(zhuǎn)悠,一起給它們起各種各樣的過耳不忘的名字……
馬云是我們家的?,他說他比我會賺錢,這是事實,他的身家起碼是我的十倍。但他還說――他沒我會花錢。每次在我們家的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悠悠,再去樓里看看無處不在的油畫、古董、雕塑,他就會開玩笑地讓梅子把我的錢管緊一點兒,再這樣下去,賺的錢可就全都要被我敗光了。
梅子一笑,不緊不慢道:沒事兒,我從一開始就從他手里騰出一筆錢專門用個賬戶存了死期,啥時候他身無分文走投無路了,我再把這錢拿出來,夠我們過完下半輩子了。
馬云告辭后,我問梅子到底存了多少錢這么有底氣,她非常自豪地舉起一根手指頭告訴我――1000萬。她說按照現(xiàn)在兩年期3.55%的利率算的話,一年利息就有35.5萬,平均到每天差不多是1000塊,用來養(yǎng)老是肯定綽綽有余了。
我想梅子對于錢的概念一點兒也沒有隨著我們身家的壯大而產(chǎn)生絲毫進步,她的消費觀念還執(zhí)著地停留在普通老百姓的那種層面上,覺得月入3萬就已經(jīng)是非常富足的生活――對于她的這種“不思進取”,我一點兒也不反感,反而非常欣慰與贊賞,錢是具有巨大的影響力的,能夠不與錢俱進,是•種非常強大的品質(zhì)。
我打小就想當(dāng)畫家,對美術(shù)作品情有獨鐘。我收藏了一些油畫,幾年下來,這些油畫增值巨大,像劉曉東的作品,當(dāng)初1萬元買的,現(xiàn)在可以賣到200萬了;而楊飛云的作品,也從4萬元跳到200多萬元,漲了50倍。
我也有很多不賺錢的愛好。前些年我愛車,買了很多輛,但汽車始終是易耗品,所以是不增值的;我還在溫榆河畔折騰了個格林馬會,養(yǎng)了60多匹純血馬,動輒一匹就是幾十萬美元,但馬壽命有限,馬場也不賺錢,就更是虧損。
從投資的角度看,買車買馬都是失敗的。但梅子卻說,從生活的角度看,太成功了。開著自己的愛車,行駛在去馬場的林蔭道上,眼前是那么大的一片綠地,那種感受,怎么可以用賺還是虧來衡量呢?
《道德經(jīng)》上面有這么一句話――無為而無不為。
不管財務(wù),也不大管后勤,在這一點上,梅子是比較喪失勞動人民出身的本質(zhì)的。雖然身為全職太太,梅子卻是個典型的語言派,她的主要工作是告訴保姆今天做什么菜明天打掃什么地方……儼然舊社會資本家太太的作風(fēng)。
糟糠之妻是個寶
雖然一不管錢二不做事,但有一件事兒她卻是做得非常稱職――貪吃貪睡。這愛好完全是被我?guī)С鰜淼,手里剛有錢時,一個勁兒地犒勞自己,偏偏錢又沒有多到可以胡花的地步,所以唯一的犒勞方式就是吃。
梅子對這門業(yè)務(wù)非常熟練,而且她的吃相非常具有可看性,不管端上來的是什么菜,她的眼神里都會透露出一股期待之情,如果菜的味道又恰好不賴的話,咽下之后就是一個滿意的笑容。
我每天起床都在11點,雖然家里的房間多,但我從沒提過要跟梅子分房睡,她也覺得陪我睡懶覺天經(jīng)地義。我睡覺喜歡屋子里黑魃魃的才舒服,臨睡前一定會把遮光簾窗簾全都給拉上。一旦上了床,就沒個時間概念了。我倆起床全憑生物鐘,基本上,我迷迷糊糊睜開眼,打個呵欠,邊上梅子也就開始在被子里伸懶腰了。兩人再夢囈般地說上幾句話,打開床頭燈,手表鐵定正好在10點45到11點之問,無一例外。
隨著事業(yè)的發(fā)展,我的邀約就越來越多,請柬上多半還都有攜夫人前往的字樣。但這樣的聚會,梅子是婉言謝絕的。她的說法是:該藏著的時候就要藏著。
我認(rèn)為這也算是梅子的美德之一。很多人,無論男女,只要有了那么點人民幣,就以為自己真變成了人民幣,每個人都喜歡。梅子從不因為有點家底而躊躇滿志,有時她自己上街,我根本不擔(dān)心她會遭人搶劫綁票,雖然已經(jīng)步入了2011年,但她通身的行頭基本都還是2008年之前的款式。
有時我給她買了新款的包包和首飾,她也不大愛用,也不因為價格昂貴就青瞇有加,有的隨手?jǐn)R在衣柜的擱架上,有的散亂擺在梳妝臺上,很有點視金錢為糞土的灑脫。
我曾經(jīng)想過讓梅子具備一種高貴的“夫人”范兒,但她偏偏用她的實際行為將糟糠之妻這個角色詮釋得淋漓盡致,而且還完全沒有那種即將下堂的憂慮和惶恐。她甚至開玩笑地跟我說:如果你真動了別的心思,另外有女人,別跟我玩陰的,擺在明面上說,我保證走得爽爽利利……
可是,我真舍得讓她走嗎?沒錢時,她不嫌;有錢后,她不占。這種看似散淡的態(tài)度意味著――包容。除了她,我還能上哪兒找一個能跟我一起以前只睡3小時如今一起睡到11點、對我的資產(chǎn)絕無覬覦之心、對我的開銷從不干涉的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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