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超強注意能力 [讓兒女有能力去應付一切]
發(fā)布時間:2020-03-18 來源: 散文精選 點擊:
上世紀90年代的一次會議上,一位來自上海的特級教師見到了教育家葉圣陶之子葉至善。休息時,他請葉至善介紹一下,小時候葉圣陶怎樣教他們作文。 “不教的!比~至善脫口而出。
見這位老師大惑不解,葉至善決定把故事說出來,讓他自己判斷一下,他的父親“教了”還是“沒教”。
培養(yǎng)健全公民
葉至善童年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幕,便是父親給子女們批改作文的場景。
他在一篇文章中回憶道:“吃罷晚飯,碗筷收拾過了,植物油燈移到了桌子的中央。父親戴起老花眼鏡,坐下來改我們的文章。我們各據(jù)桌子的一邊,眼睛盯住父親手里的筆尖兒,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摘,爭辯。”
但是,葉圣陶從不板起臉來說“寫得好”與“寫得不好”,而只是說“我懂了”和“我不懂”。葉至善回憶:“說是父親改,實際是商量著共同改。父親一邊看我們的習作一邊問:這兒多了些什么?這兒少了些什么?能不能換一個比較恰當?shù)脑~兒?把詞兒調(diào)動一下,把句子改變一下,是不是好些?”
這讓一場本應令孩子感到緊張的“教學”,變成了一家人寓教于樂的活動!拔覀?nèi)齻都樂意參加這樣的訓練,因而幾乎每個星期要交一篇習作給父親。寫什么由自己定,父親從不出題目!比~至善回憶。
在寬容的氣氛下進行啟發(fā)教育,從不輕易打擊孩子,也不給孩子強行制定目標,是葉圣陶的一貫做法。事實上,這也是五四之后,中國傳統(tǒng)家庭教育觀轉(zhuǎn)型過程中,一些有識之士的普遍選擇,他們當中包括魯迅、胡適、梁漱溟等等。
20世紀40年代,葉圣陶在《假如我當老師》一文中說:“我如果當中學教師,決不將我的行業(yè)叫做‘教書’……我與從前書房里的老先生其實是大有分別的:他們只需教學生把書讀通,能夠去應考試,取功名,此外沒有他們的事兒;而我呢,卻要使學生能做人,能做事,成為健全的公民!
誠如他所言,在子女的回憶中,葉圣陶不強迫他們考高分,或者將來上一所好的學校。當年,葉至善小學的12次升級考試,竟有四次不及格,但葉圣陶并不因此而著急。葉圣陶買回來的各種玩具,被葉至善拆了個七零八落,葉圣陶見了,不是裝沒看見,就是一笑了之。
后來,葉至善于抗戰(zhàn)期間進了一所?茖W校,學習生產(chǎn)制造。葉圣陶對兒子的選擇非常滿意,認為這正是戰(zhàn)時社會最需要的。
對于“成功”,葉圣陶有自己的定義,他認為,兒女成長的最終目的,是在環(huán)境的限制下“憑他們自己的心思能力去應付一切”,“做父母的真欲幫助兒女,僅有一途,就是誘導他們,讓他們鍛煉這種心思能力。”
為他人著想
民國時期,健全公民的一項重要內(nèi)涵,是人們彼此間“共和”的精神。在葉圣陶對子女的教育中,尊重他人也是一項重要內(nèi)容。
葉圣陶的小兒子葉志誠回憶:有一次,父親讓他遞過去一支筆,葉志誠隨手一遞過去,不料把筆頭交在了父親手里。葉圣陶就說:“遞一樣東西給人家,要想著人家接到了手方便不方便,一支筆是不是脫下筆帽就能寫,你把筆頭遞過去,人家還要把它倒轉(zhuǎn)來,倘若沒有筆帽,還要弄人家一手墨水。刀子剪刀這一些更是這樣,決不可以拿刀口刀尖對著人家,把人家的手戳破了呢?”
冬天,葉志誠走出屋子沒把門帶上,父親就會在背后喊:“怕把尾巴夾著了嗎?”再犯,直接喊:“尾巴,尾巴!”這樣,漸漸養(yǎng)成了葉志誠隨手關門的習慣。
對于寫文章,葉圣陶反對孩子寫作時運用冷僻的詞匯和晦澀難懂的句子。他一再對孩子們講:“寫文章要想到別人,想到讀文章的人,要把自己換一個位置,設想成讀文章的人,再來看一看文章究竟寫得怎么樣!
“得失塞翁馬,襟懷孺子!,1988年,當94歲的葉圣陶病逝時,留下了的是無數(shù)被后人視為經(jīng)典的教育理念。而他的三個子女,都成為了中國的知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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