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勇:用泡泡說話 舒勇
發(fā)布時間:2020-02-22 來源: 短文摘抄 點擊:
泡沫沒有時代,但是泡沫可以帶來屬于我們的時代。時代的確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詞,當不小心用到時代或者說出時代一詞時,盡管我們用生命的相當全部的長度,親歷了它成為可以說出的時代,隱秘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覺得異樣的虛妄、不自量力的惶恐。
我很少指認哪個藝術家是優(yōu)秀的,或者不優(yōu)秀的,但是我還是認為藝術家舒勇是優(yōu)秀得有些張狂,有些另類,有些不可思議的妄圖,他超越了這個時代藝術意識形態(tài)的承受力,又和這個時代保持著如此緊密的聯(lián)系。正因如此,無論他的行為,事件、雕塑、影像、繪畫等統(tǒng)稱為藝術行為的行為,都在當下的藝術語言中產(chǎn)生廣泛的混淆與誤讀,仿佛一個時代與一個個體生命的諸多看似無關緊要的誤會。他用泡泡說話,和我理解的“泡沫帶來了屬于我們的時代”那樣親切。他說的是泡沫的語言。
在我觀察的有限的幾件舒勇創(chuàng)作的藝術作品中,迎面走來的是那位泡女郎。這個無須多說,本身就是一場轟動社會的藝術事件,爭論的文字很多。有人將其提升到藝術干涉生活的高度,認為這是舒勇批判現(xiàn)實的藝術作品。我一點也不這么認為,充其量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突發(fā)奇想要為天下的美女們正名,要給當下的女人一個符合生存現(xiàn)實的“泡女郎”的名分而已。
舒勇吹泡泡是天下盡人皆知的一個事實。當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網(wǎng)民們已在高喊破滅泡沫的時候,當經(jīng)濟學專家研究泡沫理論的時候,他和他的兒童時代一樣,就一路吹著泡泡上路,從學校到工廠,從機關到城市,從拾垃圾者垂青的骯臟街道,到企業(yè)老板和政府首腦的辦公室內(nèi),他不停地吹著五顏六色、迷人心智、奇妙無常的泡泡。內(nèi)心充滿自行自在的莊嚴與喜悅。他吹泡泡的時候,他才是舒勇,舒勇才是自己。
舒勇吹泡泡的方式是多種多樣的,我甚至以為,這小子一定不可歸于人類,就像我們理解的孫悟空一樣,你可以說他是猢猻,也可以說他長著人的似是而非的樣子。他的確太像那個孫猴子了,上天入地,和這個泡沫時代做著玩不盡的游戲,出著層出不窮的鬼把戲。
關于這個時代,每個藝術家都有自己的定義。在當代藝術現(xiàn)場,在連篇累牘的展覽活動和藝術報道中,我相信,每件藝術作品都是或大或小的泡泡,我們都在吹。我見到相當一部分藝術家用得最多的油畫顏料是中國紅,都希望刻畫出這個時代獨特的模樣。舒勇不這么認為,他太愛這個屬于他的時代了,他像他的時代一樣有著旺盛的斗志和興奮,他不愿意浪費彌足珍貴的帶有中國高尚精神和理想主義高山仰止的中國紅顏料。舒勇用另一種只能用“超越”二字形容的儀式,一種貌似國家主義的藝術化精神,以音樂的形式,集體主義行為,在彩云之南一個叫做大理的地方,通過中國中央電視臺組織了一場萬人唱《國歌》行為事件作品。我見過奧運會上唱《國歌》,見過重要場合重要人物齊唱《國歌》,當我見到舒勇萬人《國歌》的宏大場面時,熱血上涌,心潮澎湃,愛國之情油然而生。舒勇,感謝你,你喚醒了我的中國心、愛國情。我當時浮想聯(lián)翩,神游八荒之際,會意一笑,你小子太神奇了,我見過陳文令的《小紅人》、見過王廣義的《大批判》、見過張曉剛的《大家庭》,我還見過基督教堂神父和上帝的兒女……你知道的,我喜歡紅――紅色的禮服。
舒勇制造的藝術事件太多,可以置換為中國制造。我不想饒舌舒勇作為藝術家的藝術大事紀,說多了,就不好玩了,不是有句話說了,英雄不問出處,他從哪里來,還要回到哪里去。他從哪里來呢?這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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