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動畫片 rpg失落大陸什么職業(yè)叼
發(fā)布時間:2020-04-05 來源: 短文摘抄 點擊:
不管這些動畫片有沒有承擔時代的宣傳使命,承擔了多少教化的功能,僅從藝術(shù)上看,都是一時無二,并將獨步千秋的。 “王母宴瓊瑤,四海三山群仙到,奉綸音御旨,摘取仙桃。行行不覺桃園到,望枝頭綠妖嬈……”舒展婉轉(zhuǎn)的音樂聲中,七位仙女吟唱著古意盎然的曲詞翩躚而來,她們排成一列,衣著、發(fā)型、面容、神情各異,悠悠落在一座祥云繚繞的桃園門口。
這組鏡頭來自中國動畫片的傳世之作《大鬧天宮》。說來也怪,多少年過去了,《大鬧天宮》中那些能制造“大片”效果的打打殺殺的鏡頭、熱熱鬧鬧的場景,遠沒有這些仙女旖旎的身姿、清冷的歌聲令人記憶深刻。
最近意外地讀到關(guān)于這段曲詞的來歷。文中說:“在處理七仙女到桃園采桃那段戲時,為了表現(xiàn)七仙女的曼妙多姿,導(dǎo)演想設(shè)計一段她們邊歌邊舞,踩著云船飛臨桃園的鏡頭。吳應(yīng)炬稍一沉吟,便哼出了一段昆曲,導(dǎo)演據(jù)此組織了十個鏡頭,配上昆劇院演員的演唱,影片的節(jié)奏一下子變得張弛有度,連鑼鼓點的喧鬧都似乎被沖淡了不少!
(張鈞:《一部動畫片的誕生》)
吳應(yīng)炬是一位了不起的作曲家,除了《大鬧天宮》,他還給《牧笛》、《小蝌蚪找媽媽》、《草原英雄小姐妹》等80多部動畫片寫過音樂。一提起這些動畫片的片名,我的懷舊癖就會無可抑止地發(fā)作。雖然它們大多深深地被打上時代的烙印。然而,和同時代創(chuàng)作的戲曲、曲藝、連環(huán)畫、歌舞劇等一樣,它們和時代的關(guān)系既相斥又相吸,有時候看似南轅北轍,實則殊途同歸,有時候看似如影隨形,實則貌合神離。
這么說吧,像《小蝌蚪找媽媽》、《小鯉魚跳龍門》里的小蝌蚪、小蝦、小烏龜、小鯉魚那么活潑如頑童的小動物的造型和神態(tài);像“天上的星星多呀星星多,不如我們公社的羊兒多”那么瑯瑯上口、節(jié)奏明快的歌曲:像《牧笛》里李可染如童真一樣揮灑的中國水墨畫的律動,陸春齡悠揚如天籟的笛聲;像邱岳峰用他那無與倫比的人聲技巧塑造的情態(tài)各異又略有夸張的聲音形象――《大鬧天宮》的孫悟空、《哪吒鬧海》的老龍王、《狐貍打獵人》(剪紙片)的狐貍、獵人、狼、老獵人、旁白(同時兼配五個角色)……――有了這些驕人的資本,不管這些動畫片有沒有承擔時代的宣傳使命,承擔了多少教化的功能,僅從藝術(shù)上看,都是一時無二,并將獨步千秋的。
這事實真是既叫人沮喪又讓人欣慰。人民性、大眾化、中國風、閉關(guān)鎖國、拿來主義、保守意識、超前意識,這些互相矛盾的理念就這樣借助動畫片(并擴大到其他美術(shù)片,比如大名鼎鼎的木偶片《阿凡提種金子》)找到了聚焦點和噴發(fā)口,終于鑄造了中國動畫片無與倫比的輝煌。我小時候曾經(jīng)多么迷戀每部動畫片的片頭都會出現(xiàn)的“上海美術(shù)電影制片廠”這九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讀中學(xué)以前,我不知道《米老鼠和唐老鴨》,不知道《貓和老鼠》,也不知道《白雪公主》,“上海美術(shù)電影制片廠”,這幾乎就是我和我的玩伴們孩提時代唯一的信仰。
1980年代,我們開始看到一些來自海外的動畫片,比如電視里看的《鐵臂阿童木》、《森林大帝》,電影院里看的《龍子太郎》。最難忘的可能就是法國動畫片《國王與小鳥》了。一方是殘暴的“夏爾第五加三等于第八,第八加八等于第十六”國王、比殘暴的國王更加殘暴的國王的畫像以及推翻了殘暴的國王的畫像的那群饑餓的(當然也是殘暴的)獅虎;另一方是聰明的、疾惡如仇的小鳥和他的四個寶寶,善良的牧羊姑娘和掃煙囪的少年,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卻深深地相信人間還有陽光的盲人歌手,F(xiàn)在看來,這些個性鮮明的動畫形象的指代太清晰了,同時也太深刻、太絕望了。這顯然不是十歲的小孩能看懂的動畫片,特別是貫穿影片始終的牢獄的暗示、提醒和呈現(xiàn),簡直就是“兒童不宜”了。不過,也不要太低估了孩子的接受力和判斷力吧。想想看前幾年風靡一時的《千與千尋》,不是有比牢獄更可怕的冥界情境的渲染嗎?
現(xiàn)在的孩子們可以看的海外動畫片已經(jīng)多得數(shù)不過來了。我家寶寶最喜歡的就是《海底總動員》里電腦精心繪制的姿態(tài)萬千的海洋世界。但是這些漂亮到逼真的畫面總讓我感到不太安心,大概是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失落了,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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