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對資本主義發(fā)展周期性的邏輯分析，被當下的全球金融危機無可辯駁地證實了，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理論在當代引起了重新重視。虛擬經濟的發(fā)展已經具備相當?shù)囊?guī)模，而且虛擬經濟的運動具有自己的內在邏輯。虛擬經濟已經獨立為一個產業(yè)——第四產業(yè)。馬克思政治經濟學以第二產業(yè)為研究對象，而虛擬經濟屬于第四產業(yè)的范疇，這種新興產業(yè)呼喚新的政治經濟學理論。產業(yè)可以作為劃分人類歷史社會形態(tài)的尺度，以此為標準我們得到四種新的社會形態(tài)。

　　關鍵詞：全球金融危機 虛擬經濟 第四產業(yè) 社會形態(tài)

　　作者簡介：王清濤（1968-），山東諸城人，山東大學博士研究生，濰坊市委黨校副教授

　　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中對資本主義發(fā)展的周期性的邏輯分析，被當下的全球金融危機無可辯駁地證實了，許多東方的、西方的社會科學的學者，都從對馬克思主義的懷疑中重新回到馬克思對政治經濟學的見解上來，按照馬克思在《資本論》當中闡發(fā)的基本思路，尋找對當下全球金融危機的理解。當下的全球金融危機一方面再次證明了馬克思的邏輯，但是另一方面，當下資本主義的經濟社會結構畢竟不同于馬克思時代的經濟社會結構，出現(xiàn)了許多馬克思當時所沒有遇到的新特點，這些新特點，馬克思在他的論著中有所論及，但是對這些問題沒有作出系統(tǒng)闡發(fā)，因此，在當前對馬克思主義的發(fā)展中，迫切需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精神，在對政治經濟學作出新的概括的基礎上，探索當前形勢下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新形態(tài)，科學地認識當下全球金融危機，并且進一步應對其帶來的經濟社會危機。

　　從馬克思到現(xiàn)在，資本主義從發(fā)展階段上來說經歷了自由竟爭的資本主義階段、壟斷的資本主義階段、后資本主義階段（許多場合被稱為資本主義的第三階段）三個階段，而從產業(yè)結構上來說，從馬克思開始到今天已經經歷了從以產業(yè)資本占統(tǒng)治地位的階段到以金融資本占統(tǒng)治地位的階段，到現(xiàn)在已經發(fā)展到虛擬資本占統(tǒng)治地位的階段。馬克思的政治經濟學的研究對象主要是產業(yè)資本，而馬克思之后有影響的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經濟學家當數(shù)魯?shù)婪颉は７ㄍ�，他的研究對象以金融資本為主，代表作是《金融資本》，而當代的虛擬經濟已經成為政治經濟學獨立的研究對象，但是從馬克思開創(chuàng)了政治經濟學的道路到現(xiàn)在，雖然虛擬經濟已經成為資本主義經濟發(fā)展的第三個階段，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一直沒有出現(xiàn)按照馬克思開辟的道路對虛擬經濟進行研究的有影響的成果，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只是從微觀領域對資本主義經濟進行分析。希法庭把資本分為三個階段：高利貸資本、銀行資本、金融資本，其實這三個階段事實上可以劃分為兩個階段，因為高利貸資本、銀行資本都是為產業(yè)資本服務的，都屬于資本主義經濟發(fā)展的第一個階段，而金融資本可以視為資本主義經濟發(fā)展的第二個階段，當前的虛擬資本可以視為資本主義經濟發(fā)展的第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馬克思的研究范疇，成果是《資本論》，第二個階段是希法庭的研究范疇，成果是曾經被當時理論界輿為《資本論》第四卷的《金融資本》，而當前按照馬克思的邏輯對虛擬資本進行研究，在此基礎上產生的“虛擬資本論”，當屬于在虛擬經濟占主導地位的當代資本主義發(fā)展中對馬克思主義的新貢獻。

　　虛擬經濟已經成為獨立于實體經濟之上的獨立體系，虛擬經濟也自然應當成為一種產業(yè)。傳統(tǒng)上，我們把產業(yè)資本劃歸第二產業(yè)，把金融資本化歸于第三產業(yè)，對應于此，虛擬資本應當屬于第四產業(yè)。在這個意義上來說，馬克思《資本論》的研究對象以第二產業(yè)為主，而希法庭《金融資本》的研究對象是以第三產業(yè)為主，而當代迫切需要以第四產業(yè)為主要研究對象的新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如果我們把虛擬經濟當作一個獨立的產業(yè)體系來認識，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虛擬經濟所獨有經濟規(guī)律，通過對虛擬經濟基本的構成要素的研究，對虛擬經濟的運做機理的研究，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在此基礎上構筑起來的虛擬經濟的總體結構，發(fā)展以虛擬經濟為支撐的整個社會經濟的總體框架以及它的基本特性。

　　把虛擬經濟視為第四產業(yè)有著深遠的歷史意義。產業(yè)結構的劃分為我們劃分社會形態(tài)提供了新的手段。馬克思對社會形態(tài)的劃分有多種尺度，馬克思按照所有制形式把人類社會劃分為私有制社會和公有制社會，以階級為尺度把人類社會劃分為階級社會和無階級社會，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中，馬克思把人類社會的歷史發(fā)展概括為五形態(tài)說：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共產主義社會（包括社會主義社會）五種社會形態(tài)，“大體說來，亞細亞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現(xiàn)代資產階級的生產方式可以看作是社會經濟形態(tài)演進的幾個時代”，[1]在《經濟學手稿（1857-1858年）》中，馬克思根據(jù)人與人關系和人的發(fā)展的不同情況把人類社會歷史發(fā)展階段劃分為三形態(tài)，他說：“人的依賴關系(起初完全是自然發(fā)生的)，是最初的社會形態(tài)，……以物的依賴性為基礎的人的獨立性，是第二大形態(tài)，……建立在個人全面發(fā)展和他們共同的社會生產能力成為他們的社會財富這一基礎上的自由個性是第三個階段�！盵2]而當前，隨著第四產業(yè)獨立為一種新的產業(yè)形式，我們可以嘗試以產業(yè)為標準對人類歷史上出現(xiàn)的社會形態(tài)進行劃分，那么我們可以得到：以第一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社會形態(tài)、以第二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社會形態(tài)、以第三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社會形態(tài)和以第四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第四種社會形態(tài)。20多年前，托夫勒曾著《第三次浪潮》。托夫勒在這本書中將人類社會劃分為三個階段：第一次浪潮為農業(yè)階段，從約1萬年前開始；
第二階段為工業(yè)階段，從17世紀末開始；
第三階段為信息化（或者服務業(yè)）階段，從20世紀50年代后期開始。托夫勒認為，今天的變革是繼農業(yè)文明、工業(yè)文明之后的第三次浪潮，這是人類文明史的新階段，是一種獨特的社會狀態(tài)。托夫勒并且形成了自己的未來學思想體系。那么四種社會形態(tài)的劃分，同樣會給人巨大的啟示，那就是世人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認真考察虛擬經濟基本特性，要把注意力集中在人和社會在適應這種變化中的種種困難和障礙，全人類都要盡快適應從第三產業(yè)占主導地位向第四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轉變，如果不適應這些轉變，將付出沉重的代價。這就是以第四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第四種社會形態(tài)基本要求。

　　當代經濟社會發(fā)展出現(xiàn)了不同于馬克思時代的新特點。從馬克思主義問世以來，資本主義已經有了160年的快速發(fā)展。在資本主義的快速發(fā)展中，其經濟社會結構已經同早期資本主義有了巨大的不同。資本主義經濟從產業(yè)經濟站主導地位的階段，經歷金融經濟站主導地位的階段，現(xiàn)在已經發(fā)展到虛擬經濟占主導地位的新階段。

　　一、虛擬經濟獨立于實體經濟之外

　　虛擬經濟（Fictitious Economy）是相對實體經濟而言的，是經濟虛擬化（西方稱之為“金融深化”）的必然產物。虛擬經濟規(guī)模龐大，2007年美國虛擬經濟的總市值高達500萬億美元，而同期美國的GDP為13.8萬億美元，美國的證券化率是在1.5左右，日本1989年曾經高達1.8，而我國2007年曾經接近1.8，今年年底回落到0.6。虛擬經濟不僅規(guī)模龐大，而且有自己獨立運轉的嚴密體系。經濟的本質是一套價值系統(tǒng)，包括物質價格系統(tǒng)和資產價格系統(tǒng)。與由成本和技術支撐定價的物質價格系統(tǒng)不同，資產價格系統(tǒng)是以資本化定價方式為基礎的一套特定的價格體系，這也就是虛擬經濟。虛擬經濟雖然是在實體經濟的基礎上產生的，但是虛擬經濟在其產生之后便逐漸地自我構筑了一套完整的體系，這個體系有著嚴密的邏輯結構，是按照當代西方經濟學的原則建構起來的龐大而精湛的大廈。虛擬經濟已經形成了以貨幣為基礎，以金融衍生品為基本工具，以證券、期貨、期權等虛擬資本的交易活動為基本內容的層級結構。虛擬經濟是實體經濟的靈魂，它從諸多方面成為實體經濟的宰制。自從虛擬經濟作為有著自己獨立運做規(guī)律的體系形成之后，整個經濟被二元化了，即經濟出現(xiàn)了實體的經濟和虛擬經濟兩部分。實體經濟與虛擬經濟關系的表現(xiàn)，與黑格爾論述的絕對精神與現(xiàn)實世界的關系有很大的相似性。黑格爾把絕對精神看做世界的本原，絕對精神并不是超越于世界之上的東西，自然、人類社會和人的精神現(xiàn)象都是它在不同發(fā)展階段上的表現(xiàn)形式。因此，事物的更替、發(fā)展、永恒的生命過程，就是絕對精神本身。而在當代的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的關系結構中，虛擬經濟就充當了黑格爾哲學絕對精神的角色，虛擬經濟對實體經濟的影響揭示出二者之間的本質聯(lián)系。

　　二、虛擬經濟本性上的虛擬性

　　所謂虛擬性，是指它的交換物在形態(tài)上是虛擬的而非實物的，它只是以價值符號為交易對象，而不以實物為交易對象。虛擬經濟領域交易的只是價值符號而不是有形的實物。紙幣不是價值實體，而只是一種價值符號；
這種符號又脫離了價值實體，成了實體價值的影子。當價值符號脫離價值實體較長時間，并且在這個時間內完成了投機性交易，這就使這種脫離成了價值的另一種存在方式，即價值的游離存在方式，這就是虛擬價值。紙幣就是這種游離價值的存在方式，游資是它們存在的具體表現(xiàn)。資金作為價值的表現(xiàn)，只有當它沒有與實物商品進行交換，而只與它的同類即價值符號進行交換時，它才能被歸為虛擬經濟范疇。例如期貨合約，只是一種遠期實現(xiàn)的商品購銷合同，買賣期貨合約不是真正的實體商品交易，它只能歸為虛擬經濟范疇。以價值符號互為交易對象及為此所構筑的交易平臺，都屬于虛擬經濟范疇。除了期貨合約外，股票市場、債券市場以及CDO、CDS等更高層次的金融衍生產品，都可以算作是虛擬經濟范疇。這些虛擬經濟范疇是游離價值的存在形式，本質上是虛擬的。

　　三、虛擬經濟已經遠離實體經濟

　　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之間有幾個層次，在實體經濟之上的，是高利貸資本、銀行資本，在高利貸資本和銀行資本之上的是金融資本，在金融資本之上的是虛擬資本。資本的本性就是力圖用最少量的資本控制最大量的資本，從而達到謀取最大利益的目的。最高端的虛擬資本通過對金融資本的控制，達到對高利貸資本、銀行資本的控制，從而最終實現(xiàn)對實體經濟的控制。

　　四、虛擬資本的產生是資本聚集的必然結果

　　在歷史上，對財富的稱贊可以說是“價值連城”、“富可敵國”，但是“價值連城”、“富可敵國”已經遠不足以說明當代聚斂起來的巨額財富，許多資產的價值已經遠遠超越了一個或者幾個國家的財富。在二十世紀，聚集起來的龐大資本已經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用傳統(tǒng)的財富衡量的尺度：土地、貴重金屬已經難以承載這些天量資本，因為土地和貴重金屬既不能很好地說明天量財富本身，也不能符合資本急劇增殖的需要，從而跟資本的本性與資本家的天性不相一致，因此，土地、貴重金屬只能是封建社會衡量財富的尺度，而不能成為資本主義第三階段天量財富的承載者。同樣，產業(yè)資本只能是資本主義第一階段財富的承載者，而金融資本與生產資本的聯(lián)姻則是資本主義第二階段財富的載體。對應于此，虛擬資本，這種符號化的財富，可以對天量資本作出很好的說明，同時，又可以實現(xiàn)天量資本增殖的目的，于是便成為資本主義第三階段財富結構的支撐。財富聚集必然導致財富的符號化，在巨額財富所有者的倡導下，公眾逐漸地、被迫地認同這種價值體系，于是，在全社會，財富的關系符號化了。在古希臘，畢達哥拉斯學派認為“數(shù)才是萬物的本原”，數(shù)是獨立于物之外的實質，是一切事物的總的根源。畢達哥拉斯的這一思想在比爾·蓋茨那里得到了很好地證明，尼葛洛龐帝(Negroponte)的《數(shù)字化生存》生存已經對此作出了很好的說明，而在經濟生活領域，整個系統(tǒng)的虛擬化，財富變成了數(shù)字，已經對畢達哥拉斯的理解作出了回應。

　　五、信用是整個虛擬經濟體系的邏輯元點

　　馬克思在《資本論》當中把商品作為其理論體系的邏輯元點，因為商品既是產業(yè)資本的生產的結果，它的資本化形式又是生產的基礎，它的貨幣化形式又是資本和資本家追求的目的，所以，商品充當了馬克思政治經濟學的邏輯元點，而在虛擬經濟體系中，信用恰恰充當了第一階段資本主義生產系統(tǒng)中商品發(fā)揮的功能，因此，信用是整個虛擬經濟體系的邏輯元點。價值體系根源于信用，價值體系估值的高漲也根源于信用膨脹，而虛擬經濟體系的崩盤也根源于信用的急劇喪失。

　　六、虛擬經濟體系形成的必備條件

　　虛擬經濟只有在當代才可能具備其完備的形態(tài)，因為虛擬經濟所必須的三個要件：經濟全球化、信息技術的廣泛運用以及信用被精確地用貨幣來表示只有現(xiàn)在才能齊備。(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全球化、信息化是人類交往發(fā)展中的最新階段，它對經濟帶來的變化就是交換的對象從實體化轉向信息化和虛擬化，交換的手段從機械化到電子化和智能化，交換的空間從地域化轉向流動化和世界化，交換的內容從以經濟貿易為主轉向債券、期貨、股票等多種形式的全面交換。信用等級的評價使得信用可以用精確的貨幣來表示，“品牌價值”、“信用額度”等形式的出現(xiàn)更豐富了虛擬經濟的內容。這三個條件是虛擬經濟得以實現(xiàn)的必要條件，所以虛擬經濟只有在當代才可能出現(xiàn)最完備的形態(tài)。

　　七、虛擬經濟掩蓋了資本家的剝削

　　虛擬經濟離產業(yè)資本有相當?shù)木嚯x，更遠離工人的勞動，仿佛虛擬經濟的擴張離開了工人階級的勞動，其擴張仿佛是一場智力游戲，不是生產勞動帶來的成果，當然也就談不上剝削問題——《資本論》失靈了。虛擬經濟確立了一種新的關系，在虛擬經濟之前，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是一種經濟關系，而在虛擬經濟時期，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卻要通過數(shù)字來反映。但是，從最終意義上來說，虛擬經濟最后還是需要實體經濟的支撐，沒有實體經濟作為基礎，虛擬經濟體系將轟然坍塌，沒有實體經濟的支撐，虛擬經濟將變成毫無意義的數(shù)學游戲，所以，雖然虛擬經濟遠離生產勞動，但是離開實體經濟，離開勞動者對財富的創(chuàng)造，虛擬經濟將變得毫無意義。

　　八、虛擬經濟對經濟社會發(fā)展的推動作用

　　在虛擬經濟占統(tǒng)治地位的第四產業(yè)階段，也要研究經濟發(fā)展的動力問題。在虛擬經濟之前，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動力來自于資本的效率和增殖原則，通過市場的自發(fā)調節(jié)機制，自發(fā)實現(xiàn)資源的有效配置和生產力的發(fā)展。而在虛擬經濟占統(tǒng)治地位的時期，巨額資本在虛擬經濟體系內部運動，實現(xiàn)虛擬資本的自我復制和惡性膨脹，從而占有和支配實體經濟，雖然在最終意義上來說，也是干預實現(xiàn)了資源有效配置，但虛擬資本的自我復制，惡性膨脹本身，卻壟斷了大量資源，使社會的真實需求得不到應有的反映和實現(xiàn)。于是，市場機制，這只“看不見的手”變得失靈，國際原油期貨市場從每桶147美元的高位在幾個月的時間里跌落到每桶33美元，這種價格的劇烈波動，價格極端扭曲，就是很好的例證。而同時，由于政治國家只扮演了一個“守夜人”的角色，僅僅是整個社會現(xiàn)代化過程中的一個消極的補充性結構，于是經濟社會發(fā)展便受制于虛擬經濟體系內部自我膨脹的這種盲目的必然性的力量的支配，處于無法掌控的“資本狡計”支配歷史當中，最終導致全球金融危機的總爆發(fā)，并且驚醒政治國家這個“守夜人”，于是國家干預主義強勢出籠。但是要尋求虛擬經濟占主導地位時期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動力，還是要到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的矛盾當中去尋求。當前的全球金融危機是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的矛盾的總爆發(fā)。

　　正是由于虛擬經濟具備上述特性，所以虛擬經濟理所當然地成為一種獨立的產業(yè)系統(tǒng)。在確立虛擬經濟獨立為一個產業(yè)系統(tǒng)——第四產業(yè)的基礎上，我們就可以按照產業(yè)的標準對人類社會的歷史形態(tài)進行重新劃分，我們就可以得到以產業(yè)標準為標志的新的社會形態(tài)：以第一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農業(yè)形態(tài)；
以第二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工業(yè)形態(tài)；
以第三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服務業(yè)形態(tài)；
以第四產業(yè)占主導地位的虛擬經濟形態(tài)。新的社會形態(tài)的劃分給我們認識歷史開辟了新的視角，尤其是正確應對當前的全球金融危機，科學地規(guī)劃未來，都具有深刻的價值。

　　參考文獻：

　　1、《金融資本》（德）希法亭著，曾令先，胡天壽 譯，重慶出版社出版，2008年07月；

　　2、《貨幣戰(zhàn)爭》宋鴻兵編著，中信出版社，2007年06月；

　　3、《格林斯潘的泡沫：美國經濟災難的真相》（美）弗萊肯施泰因、（美）希恩著，單波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8年09月；

　　4、《資本論》（第一、二、三卷）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人民出版社2004年01月

　　The logic analysis on the present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Abstract

　　The logic analysis on the cyclical crisis of development of capitalism in the Capital of Marx has been strongly and incontrovertibly proved by the present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thus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Marx has attracted new attention. The development of virtual economy has reached a considerable scale, and its movement has its own inner logic. It has become a self-independent industry, the fourth industry.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Marx mainly deals with the second industry while the virtue economy falls into the fourth economy and it calls for a new political economy theory. The social formation can be divided by the measure of industry. The new formation has four kinds of forms.

　　Key words: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virtual economy, the fourth economy and social form

　　The author, Wang Qingtao, Ph. D. candidate of Shandong University and associate professor of Weifang Municipal Party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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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33頁。

　　[2]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1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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