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讀后感
發(fā)布時間:2020-08-10 來源: 述職報告 點擊:
《鼠疫》讀后感
《鼠疫》讀后感 1000 字
死亡,一個嚴肅而不得不面對的話題,任何人都逃不脫的命題。也許,我們一生所有的修行,都在為好好的面對死亡做準備。當今人的奇怪之處,他們活著仿佛從來不會死亡。臨死前,又仿佛從未活過。
我佩服加繆總能在小說中有哲學的思考和追問,用一個揪心的故事來提出思辨性的主題,這大大增加了文學藝術(shù)的深度。加繆是“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可讀《鼠疫》我完全沒感受到荒謬,故事真實入骨啊。
災害肆虐,人類的無助顯得特別突出,人的偉大和無私抗著災難。這是寓言,至于他的象征意義,什么納粹主義,我能力有限未能理解。
對一個生活在和平年代、身體康健的人來說,他怎么能對死亡有那么清醒和深刻的認識!原來他學過哲學,原來他得過肺病......
讀這本書,你能聞到鼠疫的味道,聞得到空氣中飄蕩著的不安,災難真是對人類的懲罰和考驗,而人,通常是經(jīng)不起考驗的。
這原本是一座普通的城市,如同別處一樣,“這座城市既無美景,也沒有草木和靈魂,最終似乎讓人感到安寧,在這里的人終于可以進入夢鄉(xiāng)”“大家沒有時間,缺少思考,不得不相愛而又渾然不覺。”
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中,生存下來是頭等大事。巨大的沖擊下,恐懼控制著每一個人,成為生活的主題情感;你原先牽腸掛肚夜不能寐的事情全都變得微不足道了,保命才是根本。
在“鼠疫”襲擊的城池中,里厄醫(yī)生、朗貝爾、塔魯、科塔爾、格朗,各自
代表了不同的生活態(tài)度。不困惑也不嘆息,對災難決不妥協(xié)的英雄里厄,想要成為生人的塔魯,時而動搖時而堅定的朗貝爾,跟鼠疫氣味相投的反面人物科塔爾,生活規(guī)律而毫無活力,希望活得越久越好的老氣喘病患者。積極的、負面的、逃避的、投機倒把的、頑強抗爭的,人物是五花八門的。動搖是短暫的。反抗是永恒的。
可貴的是,作者弘揚了災難中的積極心態(tài)。人活得就是一種態(tài)度。小說對氛圍的營造、故事情節(jié)的塑造,人群的恐懼心里和行動,非常到位。他們一開始還在期盼,“他們沒有失業(yè),只是在休假”,他們尋求宗教的庇護。慢慢,人也會麻木,人心似乎變硬了。
“最初我們內(nèi)心逃出來有血有肉的肺腑之言,無不喪失其內(nèi)涵,變成空洞的詞語了,”形同漂泊的幽靈,想要汲取點力量,也只能接受扎根在痛苦的土壤里了。“擺脫這種無法忍受的休息,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想象的空間,重新開動火車,讓頑固保持沉默的門鈴每小時都重復鳴響。”
鼠疫的傳染性不容忽視。自我救贖和壓抑,對周圍人的懷疑和躲避,商店停止營業(yè)了,除了醉漢,沒有人歡笑了。所有人都背對背以免相互傳染。
災難結(jié)束時,幾個月以來,他們每人守護心靈而積存的生命里,現(xiàn)在要在這一天中耗盡,真把這一天當作他們的幸存之日,等到明天,生活本身才能倍加謹慎地開始。
在所有人物中,我喜歡格朗。他很可愛、鮮活、接地氣,內(nèi)心豐富而氣質(zhì)高貴,盡管他不過是個卑微的小職員。“每次提起他寫的書,他都羞羞答答。”
他有點實際,又有點看似可笑的理想,他活出了我們普通人最好的生活方式。他對生活充滿熱情,他愛自己的妻子。
我從頭到尾都充滿耐心和熱情,我想要知道人物的命運。我想要確信好人有
好報。
整個城市沒有陽光,光芒在英雄的心里。
鼠疫最終結(jié)束了,你可以說它是被戰(zhàn)勝了,也可以說它自動告退了。
“也許有一天,鼠疫會再度喚醒它的鼠群,讓它們葬身于某座幸福的城市,使人們在再罹禍患,重新吸取教訓”。
“在明朗的天空之下的奧蘭,簡直給人以一種節(jié)日中的城市的虛假形象:停止了交通,關(guān)上了店門,以便讓群眾性的慶;顒拥靡蚤_展,市民們涌上街頭共享節(jié)日的歡樂。”這光鮮的外表之下,誰能想到一場災難已經(jīng)爆發(fā)?
第一次閱讀《鼠疫》,是在初三那年的暑假,與《異鄉(xiāng)人》一起閱讀,只感受到加繆小說的荒誕與冷漠,讀完《鼠疫》的那個晚上,心中卻一直充斥著恐懼與害怕。說不清這種感受從何而來,但卻有真切的體會。如今在新冠病毒肆虐之時,又一次打開了這本書,較之以前,這就不僅是真切了,而是身臨其境了。
小說中作者以主人公里厄先生在鼠疫期間的見聞為線索,借里厄先生之眼睛來刻畫奧蘭,這座城市中鼠疫發(fā)生期間的悲慘遭遇。讓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對鼠疫橫行時的描寫:一個個冰冷的數(shù)字,標志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的遠去;人們恐懼至極,同時又不愿意作為自己親人患者分離;一個個熟悉的人從文字中消失;整座城市處于一片灰暗……里厄先生作為最先發(fā)現(xiàn)疫情嚴重性與抗擊疫情的主要力量,他所見到的都是親人間的生離死別;前一天高談闊論,后一天倒在病床上;宗教會所集體追求精神寄托,卻無法得到救贖等景象。短短幾周,各種人間悲劇都在此城上演。
但我還關(guān)注到一個細節(jié)。在鼠疫結(jié)束之后,“規(guī)模盛大的狂歡活動整天整夜地舉行”,人們與外出歸來的旅人相聚,一切回歸美好。這時里厄先生,這個見證者,在全程歡慶時到達一個病人家里,人們卻對因為鼠疫而死去的人樹立一座
紀作文/念碑而大笑不已,這再次讓我心中一顫。
災難才剛剛過去,或許還并沒有完全擺脫疫情,但人們似乎已經(jīng)開始忘卻了,所有人都在歡慶城市的夜晚,也被照地燈火通明。但正如里厄先生所說的,“威脅快樂的東西始終存在”。從小,我們就會聽到許多地方和場合都會說“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沒錯,面對著歡呼聲、笑容一切都會過得飛快,然而在苦難面前呢?那些冰冷的卻帶有生命的數(shù)字呢?那些與親人生死離別之際的不舍或是不愿呢?似乎都在封城結(jié)束、城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掃而空。
魯迅先生曾說:“遺忘,是一個民族最大的悲哀。”面對這樣一場浩劫,幾乎全城的人都在與其斗爭,但這一切卻都被拋到九霄云外而不再出現(xiàn)于世人面前。我想這可能就是一個巨大的悲哀,不能被人們所接受。
一場災難到底留下了什么?是劫后余生的慶幸,還是歷史長河中濃濃的厚重的警醒之言?是悲痛失去的親人,還是做好防范的準備?是選擇遺忘還是吸取經(jīng)驗?如今,同處于全國抗擊新冠疫情的我們,不知是否能給出一個合適的答案。
書中結(jié)尾提到,“也許有朝一日人們又遭厄運或是再來一次教訓,瘟神會再度發(fā)動他的手群,驅(qū)使他們選中某一座幸福的城市作為他們的葬身之地。”疫情早晚會結(jié)束,人類終將會勝利,但我們獲得的不應(yīng)只是悲痛,或許還應(yīng)有更好的防御措施以及更強的科技力量,這或許能夠引發(fā)我們的思考。
“可是鼠疫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過就是生活罷了。”我們的生活或許不應(yīng),也不能只是遺忘。
《鼠疫》讀后感 1000 字
知道加繆還是從《局外人》開始的,理解他的孤獨是從《鼠疫》升華的。當一場鼠疫席卷奧蘭,難熬的熱讓整個城市在發(fā)燒。生活本身,不就是一場鼠疫嗎?
奧蘭跟別處一樣,由于缺少時間和思考,人們只能處于相愛而又不自覺的狀
態(tài)。每個人腳步匆匆,游走在自己的方格里。白日做夢的人們,只有很少這么幾次,在深夜中,表面已愈合的傷口突然開裂,這時他們才算真正清醒一下。驚醒過來后,迷迷糊糊地觸摸一下又癢又痛的傷口邊緣,舊創(chuàng)突然帶著一股新的力量復發(fā),隨之而來的是愛人的悲哀的面容。他們時而的厭倦、冷漠和情緒惡劣,已經(jīng)慢慢成為一種慢性病。當人們覺得同情也于事無補時,產(chǎn)生了厭倦;在壓得透不過氣的日子里,心腸慢慢變硬卻讓人輕松;世界上的罪惡差不多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的,沒有見識的善良愿望會同罪惡帶來同樣的損害。但只要不死,過一天就是朝這場考驗的終點走近一天。堅持下去,就不會這么緊張了。對未來的慷慨,是把一切獻給現(xiàn)在。
很多時候講,不去過分夸張地褒獎高尚的行為,因為最后會變成對罪惡的間接而有力的歌頌。這樣做會使人設(shè)想,高尚的行為之所以可貴的是因為他們是罕見的,而惡毒和冷漠卻是人們行動中常見的多的動力。人不能長期受苦或長期感到幸福,因此他做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事情。光是生存就已不易,光是現(xiàn)狀就已滿足,人生就此止步。如果你想分擔別人的不幸,那么就不會再有時間去享受自己的幸福。
感情是一個深奧的問題,看起來只是一加一的加法,要去證明它沒有那么理所當然。生活中關(guān)乎情感的影片、書籍太多,錯過的遺憾,等待的煎熬,傷心的訣別,但只要我知道你是要回來的,等著你也無所謂,你不在的時候,我就想你在干些什么。這沒有愛情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世界,但總會有這么一個時刻,人們將對監(jiān)獄、工作、勇氣之類的東西感到厭倦,而去尋找當年的伊人,昔日的柔情。有時候當你回過頭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一念之差,結(jié)果暫別成了永訣。
天災使人團結(jié),也使人渙散。表面上疫病迫使市民處于一種被圍困者緊密團
結(jié)的狀態(tài),但同時卻把傳統(tǒng)的團體搞得四分五裂,使其中的成員重新進入孤立狀態(tài),這些都造成恐慌。為了效率,犧牲了一切,只有在夏日夜晚,一直可以聽到這些載著鮮花和尸體的車輛顛簸行駛的聲音。
每個人又何苦不是別離者,而這模樣什么都不像,或者也可以說,像所有人,一副大家都會有的模樣。分擔著城市的沉寂和孩子氣的騷動,失去了議論是非的習慣,換上了泰然自若的神情。身上滋生著一種滿不在乎的奇怪心里,十分關(guān)切后的置若罔聞,看淡了世間一切。也許只是為了抗衡自己的孤獨,把自己隱藏在這鐵石心腸的外表下,把自己心中用以控制感情的繩索緊緊扯住。
人人都企圖使大家跟自己在一起,有時候熱心地給迷途者指路,可是有時候卻顯得很不耐煩;人們爭先恐后地涌進豪華的飯店,樂滋滋地呆在那里久久不起;每天鬧哄哄的人群,站在電影門口排隊,把所有的劇場和舞廳想擠得滿滿的,像奔騰而來的潮水一樣涌進公共場合,人們怕與別人進行任何接觸,想獲得安寧,但對人類的感情的渴望卻又驅(qū)使男男女女相互接近,肩摩肘接。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很多因為比別人更難被了解的人,更值得我們?nèi)チ私狻R粋真正的人應(yīng)該為受害者而斗爭,可要是他因此就不再愛任何的東西了,那么他進行斗爭又是為了什么呢?在這些年月里,盡管他們被囚禁和流放,但他們還是頑強地堅持等待,而現(xiàn)在希望的曙光已經(jīng)出現(xiàn),然而它卻摧毀了恐懼和絕望所不能摧毀的東西。很多人之所以能獲得他們所向往的東西,這是因為他們所要求的東西是他們唯一力所能及的定西。而你的天花板有可能只是別人的起跑線。
災難過后,旁人會慨嘆:“天啊!這可是鼠疫!”可鼠疫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過就是生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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